难道是因为流产的事情? 叶灿有些担心会闹出大事,赶紧低着头用手机偷偷给温如枳发了消息。 都说豪门最要面子了,应该也不可能像市井那样吵吵闹闹吧? 叶灿心里期盼着。 但当她走进金家大院,还没来得及感慨有钱人的生活,就差不点被金碧辉煌客厅里飞出的一个花瓶砸中时。 她懵了。 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都是什么人家啊? 还好金羡之反应快,一下子把她拉到了身后,否则她铁定被开瓢了。 叶灿扯了扯金羡之的衣服,低声道:“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金羡之看着地上他母亲最爱的白玉花瓶,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一进门。 客厅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金喻然扶着晕乎乎的金母薛云华躲在旁边,一脸菜色。 金父金建海,负手而立,站在几步之外根本不敢上前招惹发了疯的温兰。 温兰穿着病号服,满脸苍白,哭得十分狼狈,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疯癫。 从进门开始就将整个客厅砸得稀里哗啦。 少说也有千万艺术品被砸完了。 金建海一看金羡之来了,立即严肃地指了指:“你赶紧过来处理一下!我和她说不通。” 他不是说不通,是不敢也不能说温兰。 毕竟温兰是宋太太,还因为金喻然失去了孩子和做母亲的资格。 自知理亏的他,却又不肯低三下四的向温兰道歉,觉得多说一句都丢人没面子。 这种事,他向来都是扔给金羡之的。 处理好,是他教导有方。 处理不好,是金羡之能力不够。 总之话都是他说,金家的面子也决不能掉地上。 金羡之也早就习惯了,收拾这些烂摊子。 他快步上前扯住了发疯的温兰。 “你干什么?这里是金家,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请你立即离开这里。” 温兰看着金羡之冷笑一声,完全没了平时端架子做贵妇的矫揉造作。 反倒是暴露出了自己蛮横无理的一面。 她甩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我撒泼?那又怎么样?我孩子死了!我能不疯吗?反正你们都看不起我,那我还装什么装?我温兰不是好人,你们是吗?堂堂金家大小姐连个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她算什么精灵舞者?我看就是恶魔!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在这里不走了,最好是你们有本事弄死我,我就和我的孩子一起烂在你们金家!” “你……”金羡之微微诧异,觉得不太对劲,问道,“你什么意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