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郎君’们都已经走了。” 刘季玉的贴身丫鬟在她耳畔轻声耳语了一声,刘季玉方才回过神来。 只见刘季玉顿了顿,然后举剑一挥,大声对公主府内的侍卫、家丁和丫鬟们说道:“你们都给本宫记住,从今天起,大宋不再有武阳公主这个人,只有萧夫人!” 众人听罢,顿时大吃一惊,不禁一个个面面相觑,连忙齐声答道:“是,萧夫人!” 刘季玉见状,不禁微微一笑,在心中默念道,瑾言,夫君,妾身这就去找你! 就在这时,萧瑾言的贴身丫鬟菊花慌慌张张地朝刘季玉跑了过来,边跑边冲刘季玉大声喊道:“公主,大事不好了,驸马出事了!” 原来,刘季玉重金收买了菊花,命她随时向自己禀报萧瑾言的一举一动。 刘季玉听罢,顿时心头一惊……就在这时,菊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刘季玉身前,当她看到刘季玉拿着一把带血的宝剑时,不禁惊恐地对刘季玉说道:“公主……你……你杀人了?” 刘季玉听罢,连忙急不可耐地对菊花说道:“少踏马废话,赶紧告诉本宫,萧瑾言他到底怎么了?” 菊花见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答道:“公主,驸马他……他昨天晚上和幼奴一起在屋顶上饮酒。结果驸马喝醉了,不小心从屋顶上掉了下来,把腿给摔瘸了。” 刘季玉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槽!萧瑾言这个浪货,本宫这才离开一天,他就惹出如此祸端,当真是不想让本宫安生吗?你说这平白无故的干嘛要喝那马尿,居然还跑到屋顶上去喝,真踏马闲的淡疼! 还有幼奴那混账东西,一天天的跟在萧瑾言屁股后边竟撺掇他不干好事。你说他们俩一起在屋顶上喝酒,怎么幼奴这小兔崽子就没掉下来摔死呢? 只见刘季玉既气愤,又担心,连忙对身旁的家丁说道:“备车,本宫马上回齐国公府!” 那名家丁听罢,连忙答道:“是,公……萧夫人!” 一个时辰后,齐国公府,萧瑾言房间。 只见萧瑾言披头散发,身穿睡衣,无精打采地倚靠在床棒子上,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而他的右腿小腿上已然绑上了厚厚的绷带,包的像个粽子...... 在萧瑾言的身边,围着萧绍、萧母、萧瑾夕等一大家子人,当然,还有为他疗伤的神医鹤笔翁。而陈嘉实就笔直地站在一旁,背靠着墙壁,面色呆滞,神色惶恐,一声不吭,活像一个刚刚犯了错误的孩子...... 只见萧绍长叹了一声,严厉地对萧瑾言说道:“哎......瑾言,你让为父说你什么好,这么大个人了,闲着没事,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跑到屋顶上去喝酒,还喝醉了从上面掉下来,吃饱了撑的你!” 萧母见状,顿时爱子心切,连忙对萧绍说道:“哎呀……老爷,瑾言都已经摔成这个样子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萧绍见状,顿时哭笑不得,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