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嘉实不禁点了点头,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昨晚幼奴方才听主公说平生最爱的女人有三人,其中还有两人尚在人世。主公既然不是固执迂腐之人,想必不会在意此二人被昏君玷污过。如此一来,主公何不设计救之,与她们再续前缘呢?” 萧瑾言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陈嘉实说道:“哎……幼奴啊,不瞒你说,本将军何尝不想救佳儿脱离苦海,只是……谈何容易啊……” 陈嘉实听罢,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依幼奴之见,瑾贵人正得刘松宠爱,眼下自然是救不得。可是,郁容华……主公,据说刘松已经连续数月没有宠幸她了。郁容华既然已经失宠,想必救之不难。” 萧瑾言听罢,不禁有些疑惑,也有些惊奇,连忙对陈嘉实说道:“什么?先救郁容华?那佳儿怎么办?” 陈嘉实听罢,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主公对庾佳的爱远远深于郁容华,但亦不能厚此薄彼啊。况且,依眼下的情形来看,救郁容华易如反掌,救庾佳却难如登天。” “还有,庾佳位列三夫人,她只需应付刘松一人,断然不会被赏赐给大臣,郁容华位份低一些,她随时都有被大臣玷污的风险啊。如此说来,眼下郁容华承受的痛苦仿佛要更多些……” 萧瑾言听罢,不禁有些犹豫,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幼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倘若本将军先救郁容华,佳儿会怎么想?” 陈嘉实听罢,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请恕幼奴直言,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庾佳怎么想,而是刘松怎么想。” 萧瑾言听罢,不禁有些疑惑,连忙对陈嘉实说道:“哦?此话怎讲?”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主公,幼奴认为,倘若主公斗胆向刘松上奏,索要郁容华,刘松不仅不会恼怒,反而会暗自窃喜。因为刘松会认为主公移情别恋,始乱终弃,忘了庾佳,也就忘了这‘夺妻之恨’。” “如此一来,刘松必然会对主公放下戒心,主公恰恰可趁此时机培植党羽,壮大势力,以求推翻暴政。到那个时候,主公不就可以和自己最心爱的庾佳破镜重圆了吗?” 萧瑾言听罢,不禁有些犹豫,也有些为难,他想了想,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可是……刘松会这样想,佳儿也会这样想的,佳儿她会伤心死的,本将军断然不能这么做!”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他摇了摇头,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眼下的情形,郁容华能救,庾佳不能救。主公乃是有情有义之人,何不一个一个来,先救能救的,不能救的以后再想方设法去救!况且,幼奴认为,庾佳通情达理,深明大义,她定会理解主公的一番苦心!” 萧瑾言听罢,顿时一脸茫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纠结地对陈嘉实说道:“哎……幼奴啊,说实话,本将军现如今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