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萧瑾言采纳了陈嘉实的计策,断了路昭陵和冯熙二人兵马大营的粮草。萧瑾言料定路昭陵和冯熙二人早晚必会来“兴师问罪”,于是他已经和陈嘉实在大帐中恭候此二人多时了…… 只见路昭陵阴着一张脸,愤愤不平地对萧瑾言说道:“上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上将军。” 萧瑾言自知此二人的来意,却佯装疑惑地说道:“哦?何事?路将军请讲。” 路昭陵听罢,连忙忿忿地对萧瑾言说道:“敢问上将军,末将和冯将军可曾得罪过上将军?” 萧瑾言听罢,却佯装惊诧地对路昭陵说道:“哦?路将军和冯将军跟随本将军以来,一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曾得罪本将军,路将军又何出此言啊?” 路昭陵听罢,这才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哼!上将军,既然末将和冯将军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上将军的事,那上将军为何断了我二人兵马大营的粮草?难道上将军要饿死我军将士不成?!”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路昭陵说道:“呵呵……路将军这是说哪里话,本将军绝对没有要针对你们二位将军的意思。只是……近日来,我军粮草短缺,所以供应不及时罢了。你们二位将军暂且回营去忍耐几日,再过个十天八天的,粮草必至……” 路昭陵听了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什么?!上将军,大军不可一日无粮啊,我军将士如果再饿上十天八天的,非得哗变不可!再说了,既然大军粮草短缺,你的虎贲营为何就有粮吃?!”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路昭陵说道:“呵呵……路将军,这支虎贲营跟随本将军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他们一向唯本将军之命是从,本将军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本将军下令进军,他们绝不敢后退半步。” “所以,大军就是再缺少粮草,也绝不能短了他们呀……再说了,路将军和冯将军手下的兵马又不肯听从本将军调遣,饿他们几天也没关系的,就是饿死了又能怎样?他们如果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可以像狗一样,去吃屎嘛……” 路昭陵听罢,顿时勃然大怒,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萧瑾言,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一旁的冯熙见状,连忙站出来,心平气和地对萧瑾言说道:“上将军,此言差矣啊!上将军既然身为三军主帅,带兵岂可有亲疏远近之分!?况且,末将和路将军身为上将军的副将,自然心甘情愿地听从上将军的调遣,绝不敢违逆上将军,上将军又何必为难我二人呢?!”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呵呵……路昭陵和冯熙二人好歹也是大宋的将军,倘若他们不再死心塌地的追随刘松,助纣为虐,瑾言或许可以一并收了他们,归为己用…… 于是,萧瑾言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路昭陵和冯熙二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