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阮景珩还是点了一瓶酒,阮予觉得这对话听着有意思,没参与其中。 在服务生拿酒和新酒杯上来时…… “你不许喝。” 阮予按住顾宥辞的手,“早上医生才说的,忘了?” “我给小珩倒。” “这还差不多……” 阮景珩听他们说话,眉心越来越紧蹙。 阮予和顾宥辞…… 明明啥都没干,但空气中还是有种随便一挥验孕棒,都是二道杠的感觉。 “为什么不喝?” 阮景珩下意识道—— “姐夫请我吃饭,让我喝酒他自己看着,怎么,我又不是来找他谈生意的。” 他着重咬了“姐夫”两个字。 阮予收了顾宥辞的酒杯。 放远了点。 她一眼看穿阮景珩,“你又闹什么,故意的?” “他才做了手术喝什么酒?” “手术?” 阮景珩眼神疑惑。 顾宥辞面上没有任何异样,他喝了口冰水,对上小舅子的眼神。 点了点头。 “什么手术?严重吗?” 阮景珩犹豫着问了句。 看样子人没事…… 他可不想姐姐带着他小外甥女儿,年纪轻轻丧夫丧父,这和他喜不喜欢顾宥辞没什么关系。 关心是真的。 “害!” 在国外吃个饭。 都不用戴墨镜口罩。 阮予好久没体会过了,放松得不行,又是一家人,她接过服务生倒好的酒。 抿了一小口。 “他上午结扎了,这几天忌口。” 啪! 话音刚落…… 阮景珩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可惜没有。 就是没救到自己的酒杯,连杯子带酒,全碎在地毯上了。 他一句话都没了。 好半天…… “你说顾……他结扎了?” “对啊!” 阮予拉过阮景珩的手,给他擦了擦袖子,被沾湿了,她干脆垫进去,隔离开皮肤和衣袖。 餐厅有空调。 一会儿就得干了。 大男人不计较这个。 “怎么样?” 阮予故意逗弟弟,“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呗,阮景珩小朋友?” 顾宥辞听闻笑了笑。 这时,上菜了,他拿过餐盘上的牛排切好,将餐盘放在阮予面前,一套很熟练。 阮景珩看着这一幕…… 心里感受莫名。 说实话,他已经忘了自己有没有原谅顾宥辞,要近不近要远不远的感觉,要是放在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