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愉快的收割了两家,零钱将抽屉堆的满满的,面上仍宠辱不惊,认真对战。 许知月瞥见纪枫和宋星寒那空荡荡的抽屉,轻轻推了推沈怜:“换我玩会儿吧。” 再来两把,这两人都要没钱开了,但以沈怜的性格,既然不是谈生意时的娱乐活动,那就没有手下留情的可能。 “好。”沈怜很快的让了位置,许知月代替她上场,隐约间似乎听见上家宋星寒松了口气的细微声音。 许知月刚刚本身就借口不太会玩没上场,现在又存了让牌的心思,便将这个人设继续坐稳,时不时就打出些错牌,然后装作什么都不懂,给上家是能喂牌就喂牌,给沈怜在后面看的是直皱眉头。 但观棋不语,观牌也是亦然,她也不好出声提醒。 将赢来的钱输了一半后,许知月立刻自请下桌,但被桌上的其他三人连声挽留,让她再打几把。 散财童子来了,谁不想留? 许知月最后还是将位置让给了沈怜,然后,收割的场景再次重现。 不过这次没打多少轮,节目组便招呼着众人散了,因为过会儿得录制最后的情书环节,这一次可能有点久,要她们提前做好准备。 许知月同沈怜一起回房间,只剩两个人在,许知月便不避讳的开口,吐槽沈怜打牌太过绝情。 “按你这打法,不出两个小时,她们就得输光钱然后散场。” “可不是你教我的吗?牌场如战场,不讲情分的。” 沈怜实话实说,一脸真诚,许知月一阵沉默,回忆起来,自己好像确实说过这句话。 那时候她刚教沈怜玩牌,欺负沈怜是新手,起初在沈怜手里赢了不少钱,收钱时就曾笑嘻嘻说过这句话,但后来发现沈怜天赋异禀,便立马打住,再不和沈怜玩真金白银的,转而改为了贴纸条。 下场则变成了她和管家或者阿姨被贴的满脸都是纸条。 许知月看了眼摄像机,小声辩解:“是我说的,但那是以前的我,现在进了社会,总要讲讲人情世故的。” “那以前怎么不讲?” 以前? 许知月拧眉,思绪继续在过去回荡,其实她一直看得懂人际交往中那些弯弯绕绕,只是以前性子率直,懒得理会。 但现在她得为自己打算,为未来打算,所以不得不融入其中,甚至左右逢源。 “以前有人惯着,无所谓世故不世故的。” 惯了人三年的沈怜:“你以后也可以不用管这些,怎么开心怎么来就好。” 闻言,许知月立刻将笑脸凑上去:“那你以后打牌能让着我吗?” 沈怜:…… “可以,尽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