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的题目不是大风纪官吗?”我不动声色地问。 “是个字谜。”莫娜说,“一种璃月菜,打一个须弥动物。” 我:“兽肉炖蘑菇,蕈猪。” “嘿。”莫娜有点无语地看着我,“原来还真有跟那个出题人脑回路一致的人啊。” 我讪讪一笑,没好意思说那个题就是前几天征集活动的时候,我塞进题库的,没想到莫娜这么倒霉抽到我的题。 在我心虚的功夫,莫娜已经读完了题,站在长桌前,陷入了思考。 “你怎么看?”我问。 “按理来说,怎么看,那个代表明论派的东西,都应该是日晷。”莫娜说,“但是,用水盘占星也是观星的常见手法,所以我选择——” 她径直走向了那个水瓶。 我目瞪口呆,决定得这么迅速吗? “你还在思考什么?”莫娜拿起那个水瓶问我。 “我在想,”我盯着面前的石碑,比赛期间选手的虚空终端都暂时上交,所以石碑上的古文字需要选手自行翻译,而我刚刚翻译完第一行的意思,眉头松了松,“这是道陷阱的谜题,我跃跃欲试。” 我放下了石碑。 多么有意思的出题人,对方相当擅长误导。 那个任谁来到这里,看到石碑的第一念头都是它属于知论派。 可——如果读懂了上面的文字,就会发现这个石碑上铭刻的,是一页法典。 ——它应是因论派的代表物。 “你选定了水瓶?”我问已经要往回走的莫娜。 莫娜晃了晃手上的水瓶,瓶中的液体无色透明,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她对我笑笑:“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行吧,占星术士的直觉。 目送她离开了之后,我承认自己的解谜瘾犯了,又查看起了其他的东西。 (三) “钟离鸢选手,很遗憾,你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主持人说。 我对她耸耸肩,扫视了一圈其他选手手上拿的东西,很好,大家看上去的拿的稀里哗啦。 虽然我留到了最后,但我很确信我手上拿的是正确的知论派代表物。 并且我有自信,我已经解开了这些谜题。 在所有人上交自己拿到的东西的时候,有人开始找茬了。 “裁判,我有一个疑问。”因论派的阿费夫举起了手。 我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果然,下一秒就听到阿费夫说,“我对钟离鸢选手在寻地点环节的表现有疑问。” “据我观察,她就像是提前就知道答案一样,只问了一个npc,然后就非常有目的性地率先抵达了目标地点。”阿费夫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随行裁判,对方立刻把那个跟我对话的npc拉了出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