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效率,大大的提升。 连步兆青为这意外的收获而感到诧异,难道这也是庄越计划内的? 从钢盐城出发的第十天,天空中又一次下起了大雪,本就不好的环境再一次恶劣起来。 视野极度糟糕,风雪如刀子一般,刮在脸上,即便有着屏息术,也还是能感受到风强劲往脸上猛吹的力度。 体感温度又一次创下新低,众人不得不花费更多的灵力用来保暖。 庄越还是第一次面临如此酷寒的天气,面色青白,手脚冰凉。 沈倾心疼他,这种天也不适合凌空术飞行,他干脆拉着庄越的手,源源不绝的暖意,顺着他的手向着庄越传递。 视野太差,为了避免大家迷失方向,彻底走散,这一天七个人是一起赶路的。 能在这种天气里分辨方向,正确向着北翟城带路的,只有步兆青一个人。 所以,大家都聚拢在步兆青的身边。 步兆青几次视线向着庄越二人飘过去,沈倾的动作太过旁若无人,让曾经那次一闪而逝怪异的感觉,再一次的从他心底冒出来。 就算是再亲如兄弟的关系,也没有手拉着手给保持温暖的啊! 毕竟他身边还有三个“真”亲如兄弟的三人组呢。这仨人也不过是互相用绳索捆住,串成一串,免得其中有人被风吹得迷糊,走丢了都不知道。 哪里有沈倾那样温柔呵护。 虽然对俩人的关系心里有所怀疑,步兆青也没有说什么,仍旧闷不吭声,保持沉默地带路。 经历过那次背叛,他对外界的好奇心降到了最低,也懒得去跟别人交流。他将同行的几人当成外人,完成这次冒险就各走各路的过客。 步兆青在视野不佳的情况下,分辨了远处能朦胧看清楚轮廓的阴影,对着几人传音道:“北翟城就要到了。” “终于要到了。”庄越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这段跋涉千里的艰难行程,要是驾驶梭舟,其实只用三四天。没有容纳所有人的交通工具情况下,他们只能脚踏实地的走过来。 “是北翟宗到了?”牟桑几乎去了半条命。 他也是苦,两个师弟修为比他低,仅仅只是不停的给自己施展屏息术,再给自己保暖就花费了大量的灵力。 后边完全是他一拖二带着这俩笨蛋师弟在前进。 他现在都后悔,早知道这俩修为不及他,为什么要带上这俩拖油瓶。 就算洪礼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又怎么样,还不如他一个人上路,把俩师弟寄存在钢盐城,吃仇人的喝仇人的,至少混过这个冬天再说。 步兆青扫了一下积在额发间的黑雪,抹了抹快挡住眼睛落在睫毛上的冰晶,“只是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