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是专门给你带的北域特产,前辈喜欢吗?”庄越也不逗他了,将箱子向前一推,塞进皮禺山的怀里。 这么大的箱子,就算是成年男子也要伸展了双臂才能稳当的抱住,皮禺山眉开眼笑,“哈哈,好好!算你小子知道孝敬我。” 这么多灵髓!要是让城阳夫人见了,不定有多高兴呢!又能讨她开心了,甚好。 皮禺山乐滋滋的将木箱塞进储物袋,整理收拾了一下衣容,还敬业的真拎着一壶热水,下了马车。 陆路途中,也就皮禺山的匆忙来访值得一提,剩下的路程都平淡到乏味。 又走了半个月,他们终于到了水路码头,放弃马车改成水路,逆流而上。 这次就不是跟大商队组队了,而是乘坐客运大船。 车夫送到这里就不跟了,准备返程,换上来的人是沈倾认识的人,沈闻崇长老的一位资深管事。 这位管事也姓秦,叫秦钊,以前还带过秦岭,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由这个人选可知,顾少晏下了多大的功夫,生怕有奸细会潜到俩人身边。 秦钊给俩人定了最好的舱房,把俩人带到仓房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对伞,双手捧着送到沈倾面前。 “少爷,这是周掌门临走前交给掌门的,说是送给你们的谢礼。” 沈倾拿起一把,打开。 这伞的伞面乍看是绸缎,却是经过炼制的,沈倾抚摸了一下,非常的坚韧有弹性。 两把伞都是素色伞面,一把是青色,一把是朱红色,伞面上有同色系的暗纹,青色的是竹纹,朱红色的是云纹。 庄越放下手中的包裹——跟商队同行装样子带的,走过来惊讶的说:“周前辈怎么想起给我们送雨伞?难不成他知道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是春雨时节……” 他打趣的话还没说完,拿起伞的手顿住了,惊异的看向沈倾。 沈倾点了下头,说:“这是法器。” 秦钊恭谨的说:“少爷说的正是。这两把伞都是周掌门最新炼制的,对付邪修的防御法器,也许它在其他方面的功效稍逊色,但是在防御秽土却是一绝。” 沈倾骤然回忆起,他们在北翟宗谈话那次,庄越无意识提到,防御黑雪遮挡就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一把伞。 想必这件法器,就是根据那句话设计而成。 庄越撑开伞,欣喜的说:“有了这样法器,对上邪修,就不怕他们的攻击当中带腐蚀伤害了!这是大好事啊!” 秦钊也笑道:“周掌门在宗门一直没有闲着,联合还在门中的炼器师,日夜不停的制造这伞。几日前,他得知近期可能会有大战,就亲自带着那批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