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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


口,身下的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喘。

    接着,她温柔地舔舐,将它顶在舌尖,用舌头挑逗着。

    明月在上面哼哼唧唧,似乎很不舒服。

    于是,她又坏心眼地用牙齿轻擦了一下。

    “啊,舒仪……”她仿佛不能承受。

    听到料想中的反应,舒仪才作罢,放过已经被吸的红肿的小阴蒂,找到穴口,伸出舌头顶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滑又软,舌头甫一进去便被肉壁团团裹住,舒仪放肆地搅动着舌头,两手掐着明月又白又软的臀肉,整个人战栗不已。

    明月觉得身体里各处冒着电花,她又酥又麻,想大叫却又被汹涌的潮水淹没,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传来,她急促地喘息着,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乳头,想象成舒仪的手,重重地抓揉着。

    她……怎么这么会?

    明月像一根弦被绷到极致,汗珠沿着脸颊流入潮湿的黑发里,一只锐利的箭终于冲破重重阻碍,她扬起瓷白的脖颈,感到灭顶的快意。

    她闭着眼睛,脑袋眩晕,只有胸口剧烈起伏着。

    舒仪在下面温存地舔舐,安抚着她的情绪。

    明月伸手摸了摸舒仪的头发,舒仪会意一笑,慢慢爬起来,躺到明月身边,将她整个搂入怀里,明月埋在她胸前,像小猫似的蹭头。

    “舒仪……舒仪……”明月呢喃着,声音缥缈,仿佛在某个远方遐思。

    “嗯?我在。”舒仪温柔地、淡淡地应着。

    “我的心好奇怪,像涨满了水,四处乱晃,却找不到渠道发泄,它快溢出来了,已经到了我的这里,我好像马上要窒息了。”明月抚摸着锁骨的地方,眼神迷茫。

    “傻瓜,用你的嘴,这是唯一的出口,把它吐出来,吐给我听,嗯?”舒仪耐心地诱哄。

    “不,我不可以说,我不能说,我做不到。”满溢的水花在明月的喉间汹涌,她不停地吞咽,拒斥暗流的袒露。

    舒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不疾不徐。

    明月的心防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不堪一击,堤坝轰然倒塌,她的爱意与伤悲在静静的平原上泛滥成灾。

    她流着眼泪,呜咽着:

    “舒仪,我好爱你,可是,为什么爱你的同时,心却会这么痛。”

    强烈的不配得感搅扰着明月,越是爱她,越是惶恐。

    舒仪捧起明月的脸,亲吻着她的眼角:“那就不要爱我,在我身边就好了。我喜欢任何时候的明月,圆满的、残缺的,明亮的或者阴暗的,你只要是你,我便爱着你。但假若现在爱会让你痛苦,我允许你暂时背弃爱,这是我们的约定,好不好?”

    “嗯……”

    我会有一日长出丰满的血肉,回馈你的爱意浇灌。

    明月在心底承诺。

    这就是少女的爱吧,有如日光热烈,有如月光静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叶毓贞走出巷子,看见停在路口的黑色辉腾。她却没有急着上副驾驶,而是走到有人影的那边,敲了敲窗玻璃。

    秦舒斐摇下车窗,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叶毓贞风情摇曳地笑了笑,趴在车窗上,搂过秦舒斐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便来了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

    待一吻完毕,秦舒斐面色如常,黑发下的耳朵却红得透血。

    他声音沙哑:“就这么着急?嗯?”

    叶毓贞瞄了一眼他有反应的下半身,心里嗤笑男人的假正经。

    “嗯,等饿了……”她意有所指。

    “上车,先去吃饭。”

    叶毓贞慢悠悠地走到另一边,上了车,却先不系安全带,她探过身,掰过秦舒斐的脸,又是“啵”的一声亲在他嘴唇上,离开的时候还咬了一口。

    “嗯,出发吧!”

    叶毓贞媚眼横波,系上安全带。

    秦舒斐深吸一口气,目视前方,表面一本正经地想着不可言说的事情。

    两人去了常吃的一家粤菜馆,大中午的,大厅里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人,大堂经理直接带着秦舒斐上了已经订好的二楼雅座。

    “秦先生,稍等片刻,菜马上就上来。”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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