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人依然奏效。 所以我刚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卓先生脸儿都绿了。 但眼见着柳长生脸色不善,有随时可能动手的意思,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是揣着满脑袋问号走出烧烤店的,刚出门我就转头问柳长生:“柳伯父,我咋没看懂你啥意思呢?真打算跟姓卓的联手?” “已经发过誓了,我当然要说话算话。” 柳长生盯着卓先生远去的背影:“现在不是杀她的时候,接下来这段时间有许多事要发生,毕竟在这边经营了几百年,她手下的势力对我们还有用。 仇是一定要报的,他害死我师父我一定不会饶了他,但不是现在,等这些事情结束他把柳家人的魂魄找回来,到时候再杀她也不晚。” 我有些疑惑:“你刚才不是发过誓,说就算事情结束也不会再找她麻烦吗?这是要违背誓言的意思?” “我发誓又不是你发誓,我不杀他又不代表你不能杀他。” 柳长生瞥了我一眼:“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杀一个只剩曾经三成本事的魔,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他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撂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我直接愣住了,连忙喊了声:“不是,她就算剩一成的本事我也打不过啊!” 柳长生压根不搭理我。 正好那时候王猛他们也迎了过来,钱氏兄弟俩的魂魄也在旁边飘着,我让王猛先走,然后转过头问钱守一:“你俩是跟着柳伯父一起出来的?” 他嗯了一声:“是一起出来的,柳大哥让我们在外面守着,不过看你们聊的挺高兴我们一直没进去。” 钱守三则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样:“他妈的,老子裤子都脱了,刚要办事儿立马七八个警察冲进来按住老子,都几把给老子吓软了! 等哪天有空的,我要不去那局子里放几只伥鬼让他们热闹热闹我就不姓钱!” 我懒得听他抱怨,又问钱守一:“大哥,你们是出来了,被附身那俩人呢?” “可能还在局子里吧。” 钱守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听警察的意思,好像是给他们家人打电话来着,但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他这句话给我听的直咧嘴。 人俩本来要去上网,结果莫名其妙被附身拉去洗浴,没嫖上没爽到不说,反倒被警察给抓进了局子里。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不得不说这两兄弟办事儿是真狗。 那天晚上四个人一夜未归。 先是找到杨叔,让他帮忙把柳长生的身体弄出来,之后在钱守三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又重新找了家洗浴住了一晚上。 反正我是单纯在休息大厅蹲着看电影来着,至于他们仨在客房是睡觉还是睡人我就不知道了,也没去打听。 凌晨五点多,天都亮了,附身在一个中年男性身上的钱守三才拉拉着胯,踩着拖鞋心满意足的从客房里走出来。 “操,这人身子骨真差劲,用起来没力度不说,这才三次就虚了。” 钱守三躺在我旁边那张床上:“柳大哥让我告诉你他先回去了,大哥跟他一起走的,让你回去的时候带几份小笼包,青青打电话说想吃来着。” 我皱了下眉头:“他俩什么时候走的?青青咋没给我打电话呢?” “想查岗,怕你不说实话呗。” 钱守三点燃一支烟,像个大爷似的往那一躺:“服务员,找个妹子给我按按脚!” “行了行了别按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