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你大爷值。” 卓逸‘咣当’一脚把旁边椅子踹飞:“老子压根没想离开远东,笃定了他们拿不出十亿美金才会陪你胡闹。 现在钱没拿到,还他吗得留下跟你一起保护这个女人,凭什么啊顾言,老子是欠你钱啊还是怎么着?我绝对不同意!” 我俩这是在借着互相揭短的名义疯狂暗示,越骂越来劲。 亚历山大也是越听越激动:“卓先生,我倒是有个主意解决眼前的矛盾,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卓逸根本不搭理他:“顾言我今天把话撂这儿,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愿意留你就自已留下,老子就要那十亿美金拿钱走人,咱俩割袍断义吧!” “割就割,谁怕谁啊!” “你他妈为了这个女人,真舍得跟我绝交?” 我嗤笑一声:“绝交是什么体位?没听说过。” 没理会我的调侃,卓逸装出一副震惊的表情,眼里都开始闪泪花儿了:“行,顾言你行,我要早知道你是这种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德行,当初就不该认识你。 好啊,割就割,早割早清净,从今天开始咱俩就是天涯陌路人了!” 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把小刀,卓逸上去就要划自已裙子。 索菲亚一直在翻译我俩说的话,看卓逸都动刀子了,亚历山大赶紧过来拦着:“卓先生没必要这样,先等我把话……啊!” 锋利的刀子在亚历山大肚皮上开了个几厘米的口子。 卓逸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阴笑,割裙子时候故意反握刀,她明显是故意的。 我装作关心的样,赶紧过去嘘寒问暖:“哎呦呦怎么了这是?卓逸你看看你,咱俩吵架你拿外人撒什么气?主教大人您没事儿吧?” 亚历山大额头上全是冷汗。 那道伤口挺惨的,也很深,我都能看见里面发黄的脂肪。 亚历山大强忍疼痛:“是我自已不小心,不该在卓先生情绪激动的时候凑上来。 不过还是希望卓先生能先冷静冷静,这件事情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卓逸没吭声,握着刀往那一站,用阴冷的眼神盯着他。 嘴里念动着一段咒语,亚历山大用神力把血止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你们似乎搞错了事情的本质。 牧首之所以想要驱逐卓先生,究其原因,其实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那场争斗,我们必须维持后方稳定。” 卓逸还是冷冰冰的态度:“你到底想说什么。” 似乎缓过来点了,亚历山大渐渐开始有了中气:“我想说的是,牧首想清除的只是不稳定因素,但如果卓先生能证明自已足够稳定,不会在教廷无暇分心的时候闹出乱子,驱逐的事情也就不存在了。 简单来说,如果卓先生愿意跟教廷合作,留下来跟我们共同对抗西方,那么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可以把索菲亚交给顾先生的同时,为卓先生争取在远东继续发展下去的余地。 这样我们之间就不再有利益冲突,你和顾先生也不需要为此争论,这难道不是解决眼前纠纷最好的选择吗?” 亚历山大一说这话,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戏没白演,他已经彻底钻套里了。 同样的效果,如果卓逸主动说要留在教廷他们肯定会怀疑,但这话是从亚历山大嘴里说出来的,他只会觉得自已口才很牛逼。 但卓逸显然不想轻易咬勾,她还在给自已争取利益:“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中国有个成语叫过河拆桥,等你们对付完西方那群家伙,腾出手来,还会让我消停的在远东待着?” “我可以发誓。” 亚历山大伸出三根手指头:“以神的名义,我保证刚刚那番话的真实性,并且会尽我所能,让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