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班尼特要是再不来我就回去睡觉了。” 说话语气牛逼轰轰,但从声音里我明显听出她有点哆嗦,心里依然很紧张。 感觉她虚张声势的样挺逗的,我开始调侃她:“你都说了还没到四点,着什么急?再抽根烟呗,估计等你抽完人也就来了。” 然后我又特不正经的问她:“你要实在觉得无聊,不行咱俩做点有意思的呗?” “什么有意思的?” “比如……你看给牧首预留的这个房间多豪华,床也挺大,实在不行先让我干你一炮,我估计我三分钟完事儿之后人也就到了。” 她现在也皮了,反过来埋汰我:“弄了半天你才三分钟,也不行啊,等以后结婚了那几个姑娘得不到满足,不得给你带个绿帽子啥的?” “那得分给谁。”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要跟青青或者若卿,我估计我能运动一晚上。 但跟你不一样,一想到你是的男的,再想想你是我好兄弟,这几个buff叠一起那种刺激谁受得了啊?都不用三分钟,估计刚进去我就完事儿了。” 借助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看见卓逸的表情都扭曲了:“你怎么这么恶心呢顾言,要点脸行吗,别啥话都往外说,你看你哪有老前辈的样儿。” 我嗤笑一声:“那怎么着?我还得跟孟瘸子似的成天把道家经典挂在嘴边?还是说跟段天似的,成天摆出一副仙风道骨、得到高人的样? 不是不行,但没这个必要,以前我跟青鸾从来不觉得自已高人一等,和普通人相处的时候也从没显露过自已的能力,人啊,活的接地气才能快乐。” “可问题你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可这不代表我没有七情六欲啊。” 都习惯了,我说话时候又把手搭卓逸大腿上:“下回记得穿条丝袜,最好是肉色的,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我最喜欢。” 用无可奈何来形容现在的卓逸,那是再恰当不过了。 他都懒得搭理我,翻着白眼儿往沙发上一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 本来就是为了不想让她太紧张,活跃活跃气氛,看她这样我目的也算达到了,刚想问她还要不要再抽根烟。 结果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顾言,你的情人可真多啊,那个东正教的年轻圣女去哪了?” 我根本没察觉到房间内有东西出现,心里一惊,下意识回过头。 可身后也是漆黑一片,哪怕用精神力扫过去都没有任何发现。 倒是这动作让卓逸很纳闷:“干嘛呢你,伸头伸脑跟个小王八似的。” “你没听见?” “听见什么?我就听见你摩擦我大腿时候的动静了。” 卓逸的回答让我心里更疑惑了,皱着眉头起身:“少在这装神弄鬼,既然来了,为什么还不现身?” “不是我不现身,而是我弄不清楚你身边这个女……男人的身份。” 声音这次是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的:“支走她,我只和你一个人谈。” “这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完全信任他。” “我不信任任何人,包括你在内。” 对方的态度很坚决:“让她离开,或者我离开,你自已选。” 我他妈当时就不乐意了。 老子现在就算没啥能力,但也不是你能随便拿捏的,搁这儿跟谁俩装逼呢? “顾言你干嘛呢,发神经啊,跟谁说话呢?” 卓逸挺懵逼的,一边问一边往四周张望。 我也没搭理她,用更加坚决的态度回应脑海里的那个声音:“那就别谈了,你当你的罗马教廷名誉祭司,我还当我的东正教廷使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