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留下了一本名叫‘日落祭典’的书籍,那上面记载着许多古天使的法术。 这书籍原本是留给整个教会参悟的,但后来教会一分为三,之后那本祭典一直被罗马教廷掌控着,你作为教皇,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吧?” 金发男说的越多,阿尔伯特眉头皱的越深。 后来阿尔伯特用那种锐利的眼神看着金发男问:“你到底是谁? 这是教廷的绝密,除了历代教皇之外没人知道‘日落祭典’的存在,为什么你会知道?” “这不重要。” 金发男轻笑一声:“重要的是你也看到了这些家伙的能力,如果继续藏着掖着,不想动用日落祭典,那不单你自已,你的教徒、手下今天都会死,绝对没人能幸免。” 阿尔伯特还在搪塞:“我有说我参悟过日落祭典吗?” 金发男不咸不淡的回答:“无所谓,我只是给你陈述一下利害关系,至于会不会、动用与否,这些与我无关,就看你自已想不想活命了。” 这俩的对话我听的一头雾水。 不太明白阿尔伯特的想法,既然秘密都已经被金发男说出来了,那藏着掖着还有什么用?有这么强大的法术不用还等什么呢。 不过很快金发男就解开了我的疑问:“日落祭典是我曾经留给教会的典籍,那上面记载的功法是专门用来域外天魔的,万年前这些天魔余孽没有被清除干净,知道他们一定会死灰复燃,所以我早就防备着这一天。” “那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 没有理会我的恭维,金发男继续解释:“阿尔伯特之所以不想动用它,是因为日落祭典上记载的功法太过强大,强大到远远超过它的能力。 如果是千年前的教皇,那会儿天地间的灵气还没有这么稀薄,他动用日落祭典无非就是虚弱一阵子、在床上躺个几天,但对于阿尔伯特来说,现在动用那些功法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所以你觉得他会动用么?” “那就要看这位教皇有没有血性了。” 金发男用意识跟我交流的时候,目光一直在往阿尔伯特那瞥:“反正都是要死的,看他是想拼一把,还是在沉默中走向灭亡。 不过身为教皇,阿尔伯特如果连这点血性都没有,那教廷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我现在越来越好奇这位老哥的身份了。 就纳闷他的本体到底是哪位大神啊?是传说中的耶和华,还是生下耶稣的那个圣母玛利亚? 要真是后者那可太刺激了。 “有点意思,巫族果然有点意思。” 一阵拍手声传进我耳朵,随后是玉炱带着讥讽意味的嘲笑:“随手招来的鬼神都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小子,我已经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 “别光逼逼,我这儿有刀,用不用借你刮一刮?” 听见我这带刺儿的嘲讽,玉炱也没生气的意思。 他应该是几个人中修为最高的,已经完全化解了雷蒙的闪电能量,从半空中起身朝我这边走了几步:“我替凌云收回他先前说的话,顾言,如果你肯加入我们,你在天心岛的地位绝对不会比他差。” 作为一个资深的画饼大师,我很清楚玉炱这会儿在玩什么伎俩。 所以我压根没有接话儿的意思:“少整没用的,要么动手,要么放我走,你觉得我作为巫族,可能跟你们这些魔崽子混到一起吗?我他吗恨不得把你们全都给弄死!” “你这不过是在意气用事,逞匹夫之勇。” 玉炱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我觉得应该好好考虑考虑再回答我,巫族已经灭了,虽说不知道你是怎么苟且下来的,但单凭你的能力,你觉得自已可能与我们抗衡么? 不妨告诉你,岛上的高手远远不止我们几人,主人一旦复活,他的能力也远不是你能想象的,加入,才是你当下最好的选择,不要白白送了命。” “哎呦卧槽,说的好像你主人不借用我的身体就能复活一样。” 我嘴都快撇天上去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