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半开玩笑似的看着玉炱问:“想通过我撮合天心岛跟西方教廷合作,那要这么说的话,我不多要一些筹码岂不是亏了?” “我不是小气的人,只要你用心帮我做事,不用你说我也会给你好处。” 瞄了眼身边的战况,玉炱有点不耐烦了:“好了,闲话少叙,我们先把正事儿办完了再说,顾言,你还不打算放开自已的本命元神么?” “说实话我有些犹豫。” 朝玉炱摊摊手,我叹了口气:“说真的,你们天心岛的信誉在我这儿实在不怎么样,魔的性格我很了解,承诺、保证对你们来说就是个笑话。 所以虽然我很心动,但我还是没法说服自已完全相信你,至于放开本命元神让你禁制……呵呵,一旦真这样做了,那你不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么?” “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玉炱微眯起眼睛:“你似乎错估了眼下的局势,顾言,看看你周围,再想想禁制外面的情况,我完全可以用武力强迫你加入,或者一句废话都不说,先把你抓回岛里,再用秘法控制你的心神。 但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很欣赏你,想让你诚心诚意跟我们合作,所以禁制这件事没得商量,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以后全心全意为我们做事,那等主人复活之后,我帮你把禁制解开就是。” 伸出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玉炱又开始加码:“魇魔卫、溟魔卫的能力你很清楚,我虽说不急这一时,但你要是再磨蹭下去,西方教廷那些人可就危险了。” “您说这话其实跟威胁已经没啥区别了。” 我无奈的轻笑一声,紧接着放开了自已的心神。 “很好顾言,我很欣慰看到你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他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紧接着把意识探了过来,那来自于上古的古老意识在我脑海中梭巡着,想找到我的真灵,在里面刻下属于自已的印记。 但我可能让它成功么? 玉炱的意识刚刚进来,看我识海中完全没有设防,他似乎也放松了警惕,身体没有像刚刚那样紧绷着、一直保持着随时动手的姿态。 也就是他表现出这种状态的同时,我手中的惊梦也动了。 这一剑没有丝毫保留,我调动了体内绝大部分灵气,把它们和雷蒙留下的灵气一起拼命的往惊梦里灌。 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如果这一剑能够重伤玉炱,那我就不亏。 但如果没能伤到它,接下来我就会丧失自保能力,就跟拼命没啥区别,本来我就是抱着孤注一掷的想法才会去演这场戏。 可玉炱也不是傻子,这些活了上万年的老家伙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哼,雕虫小技。” 根本没去管我这一剑,当时玉炱已经找到了我的真灵,意识如潮水般涌了过去:“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被我拉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敢放我的意识进入体内就是你最大的错误,顾言,你就老老实实的……嗯?这是什么东西!” 我在自已的脑海里,听见了玉炱愕然的惊呼。 随后,一道阴森的、邪恶的、充满杀意的负面意识源源不断的从我识海深处涌出,刚好跟玉炱打了个照面。 “玉炱长老,如果没有把握,你当我会放你的意识进来么?” 一声冷笑,我手握惊梦,朝玉炱面门直勾勾劈出去。 玉炱是魔修,但他毕竟还算个人,可心魔不一样,跟玉炱相比它更像纯粹的魔。 尤其经历奈河水的洗礼后,心魔意识中挟带的怨气简直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二者刚接触,玉炱的意识就被怨气侵扰的近乎冻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