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表现也差不多,她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我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麻烦你了。” “这有啥麻不麻烦的啊,我跟王子坤那么多年朋友了,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他媳妇遇见事儿了我可能不上心么?” 心里多少有点不耐烦了,我直接伸手去拽她胳膊:“来嫂子,把手给我,我看一眼就知道咋回事儿,几秒钟就好。” “你要干嘛啊?” 我这动作给她吓的赶紧起身:“顾言,你也知道你跟王子坤是多少年的朋友了,这样不太好吧?” “呵呵,嫂子你别误会啊,我没别的意思,真的就只是想帮你看看首相。” 嘴上说的客气,但我动作是一点都没留情,也跟着她站起来:“把手给我,让我看一眼这事儿有那么难吗?还是说你藏着事儿,心虚,不敢给我看啊?”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边说边朝她逼近,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探出个虚实来。 如果真是我误会了,那大不抹了她这段记忆就是,反正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容忍一个不确定因素留在自已的朋友身边,那属于是给我自已种下了一颗危险的种子,也是对朋友的不负责任。 女人的反应特别激烈,她看我向自已靠近,直接两条胳膊护住胸,摆出一个防御的姿态:“你到底要干嘛?离我远点,再靠近我就要喊人了!” 我冷笑一声:“你喊呗,整个房间都被我用阵法给禁制住了,你在里面喊破喉咙也不可能有人听见。 还有,王子坤这会儿刚从那商店出来,但我不想让他这么快赶回来,所以就玩了招鬼打墙,他且得半小时能从那边绕回来,这半小时我足够对付你了。” “莫名其妙,你知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啊?” 女人还是那种愤怒的表情:“王子坤怎么会有你这种色狼、神经病朋友,还阵法、鬼打墙,网络小说看多了吧你?” “还演呢?别装了,都是千年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我冷笑着朝她逼近:“说吧,你是谁的人?是段天、冥府,还是昆仑某位高人的意识分身啊? 我发现你们是真爱用这些下三滥招数,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儿直接找我不行么,对付女人算什么本事?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压根承受不住你们的意识强度,万一把她弄的魂飞魄散了,到时候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女人抬手把我伸出去的胳膊扒拉到一边:“我再说一遍,离我远点,要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报,你现在就报,但凡能从手机上找到一个信号我现在就放你走。” 我一把拽住女人伸出来的手:“还嘴硬是吧?行,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不想再废话了,我直接将精神力轰向女人脑海。 “啊!” 一声惨叫从她嘴里传出来。 就在精神力钻进她脑海的一瞬间,我清楚感觉到眼前这具身体中存在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意识。 而当我的精神力跟那个意识碰撞的一刻,一抹淡淡的虚影从女人周身散发出来,就像一道震荡的波纹,仅仅存在了一瞬间就再次恢复原样。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错,王子坤的新婚妻子的确被人占身子了。 而且这人的手段特别毒辣,不光上身,还在渐渐吞噬着这具身体中原本的意识,跟肉身慢慢融合在一起,这也是我用肉眼观察不出来的原因。 如果不是及时发现,那最多再过两个月,这身体就会彻底被后来那东西掌控,变成一具分身了。 弄清楚眼前的状况之后我立刻动了杀心。 也是用满含杀意的眼神盯着她的眼睛:“你他吗到底是谁,用这种恶毒的手段,不怕他吗司天监一道天雷落下来劈死你?” “司天监?呵呵,那群尸位素餐的家伙早就不理阳间的事儿了,你少用他们来吓唬我。” 眼前的女人赫然变了种态度。 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她一改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