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你杀了我徒弟?” “哦,弄了半天这傻逼是你徒弟。” 申公发出一声冷笑:“怪不得我从第一眼见到这傻逼开始就觉得他特能装逼,弄了半天他是你教出来的,那这事儿就不稀奇了。” 我听见了‘咔吧咔吧’的动静,那是凌长老努力压制着怒火,紧紧攥着拳头发出的指关节腔隙碰撞声。 看凌长老这表现就明白他这会儿已经处在爆发边缘了,只是顾忌我俩编排出的身份,暂时不敢轻易动手。 当然,我也不想和他动手,于是申公刚损完他我就开始往回圆:“胡大人嘴下留情,凌长老是咱们的盟友,你刚杀了人家徒弟,还嘲讽人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之后我又瞄了眼右手边公孙逊德的尸体:“不过凌长老,你徒弟的死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我们,更何况我们已经给过他机会了。” 又几道强大的气息从远方飞射而来。 片刻后,以妘螭为首的几名天心岛长老降落在凌长老身侧,起初还有些疑惑,但看见地上的尸体,以及看清我俩的脸之后,也都明白咋回事儿了。 “姜大人,胡大人,二位这是何意?” 妘螭指着地上的公孙逊德:“你们为何要对凌长老的弟子出手?” “为何?因为他该死啊。” 申公又是一声冷笑,黑脸这东西,还是让他来扮比较有说服力。 之后我也把我俩先前编排好的说辞,给对面的天心岛众人复述了一遍:“为了打探情报,我们特意安插了一批人,以冥府特使身份进入教廷,准备到时来个里应外合,把那些烦人的圣女先宰它十个八个。 没成想今晚这王八蛋带人潜入冥府,被我的人发现,逼出了身形,整个教廷都看在眼里,为了不被看出破绽,我的人只能佯装出手,制造机会让他们赶快离开。 结果呢?你这徒弟就像吃了疯狗逼一样,下死手,把我的人打杀了好几个,后来手下赶来向我们报告,我们出面准备和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可他非但不停手,还把自已魔体内的精血都激发出来,要跟我们哥俩拼……” “行了行了,跟他们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申公也会抓时机,我都快把话说完了,他才装模作样的打断我。 然后他特装逼的甩出一句:“一句话,人是我杀的,魂儿是老姜灭的,你们要是不服气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跟天心岛接触的次数多了,我也渐渐有些明白这些长老之间的关系了。 他们在岛内地位相当,没有谁服从谁的说法儿,似乎只是在有行动时才会临时挑选出以为负责人,统筹整个行动,负责发号施令。 只要这个负责人一选定,所有人都要服从他的命令,比如这次跟我们接触最多的是妘螭,这个位子也就落在了她头上,有了这层约束,就算凌长老再生气也不能随意出手,还是要看妘螭的意思。 而妘螭显然没有要动手的打算,又不是自已人,公孙逊德的死她压根不在意。 只是当着凌长老的面,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胡大人,我们是盟友,有误会可以谈,没必要非得剑拔弩张。” “对,老胡先消消气儿,你这脾气太暴了。” “消消气儿?妈的,让老子消气,谁来给老子死的那几个手下消气?” 这句话是申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还他妈盟友,老子不需要这种连自已徒弟都管不好的废物盟友,赶紧的,要么动手,要么马上给老子滚!” “老胡!你别忘了咱们来欧洲的目的,坏了阎君的事咱俩都别想好!” 我假装生气,冷着脸呵斥了申公一句,然后扭头对妘螭说:“长老,这次跟着来欧洲的都是我们心腹手下,老胡情绪有些激动,希望你理解。” “当然,不过公孙逊德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