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下,原本水就有隔绝能量外泄的功效,这样一来我们硬是没发现这些正在埋伏的魔卫存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妘螭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话音刚落,她人也来到对峙的中心点了。 估计是幻姬听见动静,有点绷不住了。 “呦,这不是妘螭最得意的大弟子么?终于舍得现身了?” 白长老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幻姬:“不错,妘螭真是教出了个好徒弟,为了往上爬,不惜叛出自己效力了数千年的师门,还真有些我辈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风范。” 我估计听见这番话之后幻姬心里也有点哆嗦。 但她的选择跟申公一样,还在装傻:“白长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口中的幻姬,我也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见到过她了。” “还装?呵呵,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自己这边人多,白长老也有了底气,往前走了几步:“妘螭那个骚娘们儿,每次和老夫相处的时候都像快牛皮糖,想尽办法勾引老夫,好让老夫守不住心神,当场干了她,这样她就能在交合时吸取一部分老夫的功力。 可你呢?哼,老夫伸手掀你衣服,你下意识往旁边躲,这是妘螭的脾性?不过不得不承认你伪装的确实不错,要不是因为这个,老夫还真看不出什么破绽,天底下能装妘螭装这么像的,也就只剩你幻姬一个了。” 白长老这一番话把我们几个都给说无语了。 我仨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在幻姬身上,而幻姬也是一脸无语加无奈的表情,耸耸肩:“我真不知道我师父她……哎,好歹是个女儿身,怎么能这样呢?” 我估计幻姬是想说她真没想到她师父这么不要脸。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本来就是修魔的,脸皮那玩意对魔修来说有意义吗? “草了。” 申公骂了一声,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结果像个小丑似的从一开始就被人给看穿了,摊上这种事儿没有人的心情会好:“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拆穿我们?” “那是因为,我想看看几位冥使大人究竟想搞什么鬼。” 白长老的眼神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结果等了半天,你们也只不过放火烧了个丹房,这实在不像是冥使的手笔,说说吧,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其实我这人无论做什么事儿,都是喜欢事先准备预案的。 可预案再怎么做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比如眼下这情形,谁能事先预料到啊? 当然,也有一个比较简单粗暴的选择,那就是撕破脸直接开打。 不过当我抬头看了看周围那密密麻麻的魔卫,还是把到嘴边的狠话给憋了回去。 “不说是么?” 又等了两分钟,白长老似乎有些没耐心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上,把他们抓起来慢慢拷问,几个修为如此深厚的冥使,我就不信你们的段阎君会弃你们于不够,等他来到天心岛之后,老夫再亲自和他计较!” 这老王八蛋说话口气还挺狂。 不过他的确有狂妄的资本,至少在见过的天心岛长老中,就属他的修为最深厚了,如果真打起来,他还真有跟段天掰掰手腕的资格。 眼见那些魔卫越靠越近,而申公和卓逸也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我也就明白他们的意思了,打呗,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才是他们喜欢的方式。 但幻姬的心思显然要更缜密一些:“白长老,您先等等。” 白长老只是瞥了她一眼:“闭嘴,等我解决了这几位冥使大人,再慢慢计较你叛出师门的罪过,放心吧小丫头,我肯定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