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她熟悉的要命,那天她颤颤抖抖的和他说着“对不起”,他说的就是——离她远一点。 称呼上变得更合理,看来某狼心思的复杂程度,又朝人类迈进了一大步。 站的道德高度更合理,来拉架的同学,扶起了课桌,又把高邈扶了起来。 沈煜埋怨了一句:“卧槽,你也太不是东西了,连初一的小嫩草你都不放过。” 高邈觉得自己特别冤,别人谈个恋爱都能抱抱亲亲,再不济,也能拉拉小手,他这纯粹是柏拉图,就送了一盒巧克力。 他黑着脸,摸了摸又疼又麻的嘴角,卧槽,出血了。 沈煜倒是也想说一说裴骁,都是自己同学,出手干嘛这么黑。可抬眼一看,裴骁的手可能是碰在了桌子上,两个指甲都折了,小指甲隐隐还有血迹,十指连心,裴骁伤的不比高邈轻,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听说裴骁的爸爸不常在家…这个长兄如父,当哥哥的也是替妹妹操碎了心。 转而又偷偷地说高邈,你他妈泡谁不好,居然想泡自己同学的妹妹! 看吧看吧,妹控发飙了。 狼王也没有预料到,战役会结束的这么迅速。 这架掐的一点儿都不惊天地泣鬼神。 看来,人和狼就是没法比。 他甩了甩手,捡起了书包。 第一节 课是物理,预备铃一响,教室里恢复了正常,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中午放学,艾果儿还是坐着裴骁的自行车回家。 她的眼睛多尖啊,只一眼就看出了他握着车把的右手不对劲。 正老妈子化身,一个劲儿追问他的狼爪子怎么了。 这时高邈骑着自行车,风一样从他们的面前驶了过去。 艾果儿“哎”了两声,高邈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少女的玻璃心瞬间碎了一地,可怜的艾果儿还不知道,自己幻想中的初恋还没开始就已经跑步进入了结束期。 “碰到桌子上了。”一直都没有开口的裴骁却在这时道。 艾果儿的注意力被强行拉了回来,低头又看了一下,看着都疼,“回家得好好消消毒了。”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又念他:“这么大人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到家的第一件事情,艾果儿开始帮裴骁“治疗”狼爪子。 两个人坐在客厅的窗户下,一缕阳光直直地打在他们的身上。 艾果儿拿医用棉球蘸了碘伏,客厅里某狼嚎叫的声音能飘出去很远。掐架的时候是挺骁勇的,这会儿又变成了弱鸡。 艾姥姥心疼地说:“哎哟,果儿,你轻点儿。” “轻了上面的灰擦不掉。”艾果儿也很无奈的,扭头又训裴骁:“叫你不爱洗手!”她的强迫症,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裴骁的耳朵尖动了动,做狼的时候也没见哪头狼会坐到小溪边洗洗爪子,现在他一天被盯着洗好几遍,已经很干净了。 他不是狼他知道的,可有些小毛病真的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掉的,比如说护食、护短……其实他也找不到可以准确形容的词语。 嗷~爪子又疼了。 艾姥姥看不过眼,鼓动裴骁:“骁,果儿总是这么欺负你,掐她。” 裴骁点了点头,很古怪的眼神看了过去,一抬手,捏住了她的小圆脸,没敢使劲儿。 艾果儿反手拍掉了他的爪子,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两枚创可贴。 狼王的耳朵尖儿又动了动,那满腹的焦虑,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爪子很疼很开心。 狼爪子被缠上了两个创可贴,某狼行动不便,改用左手吃饭,还用左手写字。 艾果儿快被他气哭了,人家左手写的字都比她右手写的好看。 其实她最近都很脆弱,看见一株小草从墙缝里挤出来,也会想哭。 她连续郁闷了好几天,连带着小u脸也慢慢向小v脸发展。 城市里下了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整整一夜,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这时,算上这个周末,离期末考试还有七天的时间。 艾青华回来了,进门的第一句话是,“果儿,你长高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