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根据男人的生理构造的bug所发出的正常忧虑。 勤简刚下班回来, 听说姥姥来了,准备进屋打招呼来着。 可他喊都没喊出来呢,就听见了晴天一霹雳。 什么玩意儿? 勤简彻底怒了, 床都没得睡,还怀疑他!!! 他瞪圆了眼睛问:“我偷什么腥?” “我怎么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的。”艾果儿很是理直气壮。 “我为什么要偷腥?”勤简简单思索了一下,换了种问法。 大约是问到点子上了,艾果儿支吾了起来。 艾果儿拿眼睛瞟了瞟一旁的艾姥姥, 真不好意思说他们这么久都没那个过,他是怎么解决需求的。 勤简遂觉得自己特别有理,于是又追问:“说啊,我为什么要偷腥?” “你为什么要偷腥你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 “你,你肯定知道,别装蒜。” “我不知道!” 两人没绕明白,不过艾姥姥听明白了,再听下去可能都是些辣耳朵的话语。 她“哎哟”了一声,扶着老腰缓缓地站了起来,摆了摆手道:“听不下去喽!” 这么说着,她又缓缓地迈脚,路过勤简的身边,重重地叹了口气。 啧,这是傻子碰见了傻子,真配啊! 没出去祸害别人,合该她这个做姥姥的捧着脸欣慰地笑。 艾姥姥走的很干脆,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啥啊,闹不起来的。 小的时候,见天的吵,过不了屁时就又和好了。说起来也奇怪,那会儿骁和谁都不爱多说一句,就是见天的和果儿掐来掐去,有时候会赢,不过,当然是赢面很少。 艾姥姥就这么不负责任地挑起了战争,又不负责任地走掉了。 可屋子里的两个人,哦不,两条河豚还鼓着嘴涨着肚儿。 艾果儿气,好像勤简真的偷腥了似的。她就是问一下,一问就炸,难不成是心虚? 勤简也气,他干什么了他,家庭地位都这么低了,狼生已经这么悲惨了,不许怀疑他。是的,连怀疑都不许怀疑。 话好像是绕到死胡同里了,不过艾姥姥一走,又可以开启点新的话题。 勤简气呼呼地坐在摇椅上,拍着椅子的扶手又问:“我为什么要偷腥啊?” 虽然是重复,可这语气和刚刚明显是不一样的。 艾果儿愣了一下,抬眼去看,只见他的脸上有一种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嗔怨,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这小表情让人心里莫名一软,艾果儿抓了下耳朵说:“没有就没有嘛,作为妻子,我就是关心你,问一下还不行嘛。你要不是我老公,我才懒得问。” 这实话说的真好听。 可是,勤简脸色很古怪地问:“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啊?” “废话!” “可我觉得你一点都没当我是你老公,自从有了孩子,你抱过我吗?”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害臊。 艾果儿诧异了片刻,接着总结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心理,还别说,光记得自己有儿子,不由自主就自动忽略了自己还有个老公。 为了安抚他的嗔怨,她挺不好意思地提起:“我月子还没做完呢!咱妈说要做四十二天。” 勤简听懂了,狼眼铮亮,“已经四十天了。” 算的可真清楚。 艾果儿扭捏了一下,这不是才刚和好,为了和谐有爱的夫妻感情,她到底没把心里的吐槽说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咦!居然还有两天就出月子了,怎么莫名有点…紧张呢? 咳咳,这两天勤简准备沐浴斋戒,然后就到了撸起袖子大干的时间。 为此,勤简买了有生以来的第二次避孕套,和上一次一样,各种香味的买齐。不知道的还以为多买能够打折呢。 他主要还是忧虑,再也不相信他妈说的他子嗣艰难的妄言,这是果儿怀孕之后,他便醒悟的事情。 总觉得小狼的出生是他妈下了好大的一盘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