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顾笙看着他镇静的样子以及眸子里的安抚意味,本来将要失控的情绪才渐渐收敛,他用力朝他点了点头,将脸上的泪水狠狠擦干。 ... 听到升堂鼓响,有人第一时间去告诉了里正。 不一会儿,白伯良就随着几个衙役快步走到堂前,由于县里的人手不够,就让白檀镇的里正暂代衙门主管官吏的位置。 白伯良上堂之后,一眼便看到了跪在堂下的晏辞,一脸古怪。 “晏辞?”他的表情完全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怎么是你?” 晏辞当然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衙役押到衙门来。 跟着白伯良的还有一个穿着官服的人,长相还算周正,看样子应该是衙门里的师爷身份,也叫做佐官。 这佐官便是用来协助主官办案的官员,一般也可以审查犯人。 “大人。”那佐官对白伯良说道,“下官已经派仵作前去验尸,这个案子影响恶劣,请大人务必重视。” 白伯良点了点头,升堂前对晏辞道:“这位是查述文查大人,由他负责辅佐本案调查。你放心,如实将详情一五一十向本官道来,本官断不会冤枉你。” 他说完便坐在堂上,一声惊堂木响,“升堂”两个字一出,堂下站在两侧的衙役手中的杀威棒敲击地面,一直噪杂的人群终于安静下来。 晏辞作为“被告”,在堂下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了,约摸一刻钟方才停下。 他说话的时候,堂上堂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竖耳倾听。 听完他的叙述,白伯良琢磨道:“你是说余氏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你是被人打晕放在那里的?” “是。”晏辞声音里有一点疲惫,“草民与这位余姑娘之间清清白白,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屋子里了,这中间发生过什么,草民一无所知。” 他话音未落,旁边的温氏就尖叫起来:“你说谎,一定是你害得我女儿!” 两个衙役怕她冲上去,赶紧喝着拦住她。 晏辞没有理会她的尖叫,只觉得自己和余氏一家真是犯冲,刚开始是余庆差点中毒死在自己铺子里,再是余荟儿... 然而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只希望快点真相大白。 白伯良还未开口,一旁的佐官便道:“你所说的这些话,可有人为你作证?” 晏辞顿了一下:“路上只看到了那个卖青梅酒的小姑娘,其他没有遇到什么人。” “既然没有,那又如何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白伯良“唉”了一声:“去叫画师过来。” 等画师来了之后,便询问了小姑娘的长相,然后由画师作画,随即让衙役拿着画像挨家挨户去寻人。 晏辞说完,又让温氏和王猎户一一说出证词。 温氏只说自己的女儿几天前神色慌张,拿了些家中的银两出门,说要去远方亲戚家待几天,临走时便穿着死的时候穿的衣服,谁知再次见面已经是天人两隔。 查述文又转向一边的王猎户:“王丁,说你看到的经过。” 王猎户赶紧膝行两步上前:“回大人的话,小人昨晚临下雨之前,去院子里锁门,不小心一抬头,就隐约看见山上有一男一女站在屋子门口不知在说些什么。” “小人本来想告诉他们大雨的时候在山上会出危险,然而刚出门便下了雨,小人便没管这件事。” “那半山腰的屋子离山脚还有一段距离,你怎么看清屋子前的人是谁?” 王猎户忙道:“回大人,小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