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迷路。”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不可言说了力量, 艾德立突然感觉舒服了不少, 灰蒙蒙的天空变得晴朗, 连冰冷的风都格外清爽。 “好的先生。” 秦和瑟满是鼓励的笑了笑, 口袋里无形的小蛇扭动着, 刚露出一个头, 就被从天而降的手摁回口袋。 “你吓到小朋友了。” 秦和瑟捏着小蛇的七寸,没好气地搓了搓温凉的鳞片, 还顺便给了小蛇一个脑瓜崩。 “我只是为了保障你们的安全。” 奥罗巴斯的话语在脑海中出现,不知为何, 秦和瑟竟然从里面听出一点委屈。 “你不让我跟在身旁,我只好造一个分身跟着,这样才能感知你们的危险。” “你可以直接把分身给我啊,干嘛吓孩子?”秦和瑟没忍住,再次给小蛇敲了一个脑瓜崩:“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压迫感了?看把艾德立吓的,汗都快结成冰了。” “我以为你是不希望我跟随。” “所以我不太敢告诉你,只能用分身试探一下,抱歉。” 原本若隐若现的委屈又明显了一些,如同是秦和瑟要将他抛弃一般,似乎还能想象到大蛇在默默对手指。 不对,我在想什么?脑子出问题了? 怎么想奥罗巴斯都不是那种会在委屈的时候对手指的人吧?他可是一方“前”魔神,怎么可能做这种小家子气的动作? 睡糊涂了? 秦和瑟将脑海中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无声叹气道:“不是不希望你跟着,只是如果要说动乌库,必须要艾德立出面。” “但我们是‘凡人’,为了建筑与物资的安全,肯定要有一个人留下看家。” “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你要说动乌库?”奥罗巴斯明白了秦和瑟的考量,但更多问题浮现在他的脑海。 “为什么要说动他?说动他为什么要艾德立出面?” “我也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努力。”秦和瑟似是在把玩一颗圆润的珠子,对着小蛇的头“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 “至于他愿不愿意,这就不是我该管的事情了。”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 正午,虽然没有阳光普照,但雪也难得的小了不少, 乌库搬出自己最后的家当,望着墙壁上被自己刻上的59道刻痕,摸了摸手里金色的匣子。 今天就是与秦先生约定的最后一天,如果秦先生不出现,他便将离开这里,物资则留给他人。 他不再需要这些了。 随便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乌库温柔地抚摸着金灿灿的匣子,思绪随着呼啸的狂风渐渐飘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