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瑟的理智瞬间回笼,手足无措地向后退去,一下子缩进了里大蛇最远的一个角落。 “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秦和瑟苍白地为自己辩解,手脚并用,在自己眼前挥舞: “只只只只是……刚才脑子不太好使,想到别的去了,我不是故意……故意……” 轻浮的词语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血涌上脸颊,秦和瑟更加无措的摆起手臂,最后实在是过于社死,直接抱住腿,选择当一个缩头乌龟。 “我不是故意的……” 惊讶退去,奥罗巴斯感受着嘴唇的红痕,轻轻舔过缓解疼痛,再看向浑身写满“对不起”和“别注意我”的秦和瑟,感到些许疑惑。 “秦?你没事吧?”奥罗巴斯想靠近,一只手便立刻举起,拦在大蛇面前。 “我没事。”秦和瑟埋着脸,声音含在嗓子里,嘤嘤嘤嘤带上了一丝柔软:“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我没有什么事。”奥罗巴斯摸了摸已经快消去的红痕,不明白秦和瑟为什么反应如此之大:“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举起的手像是破浪鼓附体,快到出现残影:“你让我一个人缓缓就行。” “好。”见秦和瑟确实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站起身掀起门帘,寒风钻进温热的帐篷中,燥热的气氛缓和下来。 “等一下。” 秦和瑟叫住已经出门的奥罗巴斯,抬起头,夸张的红晕已经落下,只在脖颈留下还未褪去的痕迹。 “你……不觉得冒犯吗?” “?”奥罗巴斯不明白他的意思,刚想开问,秦和瑟就像是明白了什么,再次像没骨头一样缩了回去。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奥罗巴斯摸不着头脑,可秦和瑟不想是愿意解答的样子,只能盖上帘子,看着在篝火旁提着耳朵的二人。 见奥罗巴斯看过来,两人同时转过头,望向远处只有框架的温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奥罗巴斯拧着眉头,在思考间,下意识舔过嘴唇的红痕,偷偷观察的艾德立像是发现新的绿地,立马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露出去。 乌库也发现了端倪,看着满脸兴奋的艾德立,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扛着最后一块玻璃,走向了温室。 奥罗巴斯看出两人似乎有什么秘密交易,但他现在的心思并不在这里,而是在秦和瑟刚才的问话中。 为什么秦会觉得这件事是冒犯? 从目前情况来看,这似乎是一个失误,但既然已经道歉过,又为何要为这样一个不大的失误如此在意? 舌尖再次拂过齿痕,疼痛已经消失,只有停留在表面的微微痒意提醒着奥罗巴斯,秦和瑟刚才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