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君。” 萧沐仁喜不自胜地笑,从呦呦手里拿过簪子给呦呦插在头上,呦呦当即感觉到头上一沉,脖子都压短了一寸,就跟头顶上顶了一块板砖似的。呦呦戴了一会儿就立刻摘了下来放进锦盒里,感受到萧沐仁不解的目光,赶快解释了一句,“这么珍贵的东西,先放着,吃饭戴多不方便。” 萧沐仁这才放下心来,“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呦呦赶快点头,免得萧沐仁误会,心里却打定主意将这东西压入箱底,留着做传家宝吧,等到几百年以后,这东西值老钱了。 ”行啦!吃饭吧,一会儿菜都凉了。“呦呦将簪子收好,说到。 怀瑾在一旁看着他们俩秀恩爱,早就饿得不行了,听到呦呦的话立刻拿起筷子,嘟囔着:“终于吃饭了。”吃完饭要赶快走,受不了这两个人了。 因为是呦呦的生辰,不只萧沐仁和呦呦各自斟了一杯,还给怀瑾也倒了半杯。呦呦一向是不同意怀瑾不到十五岁喝酒的,萧沐仁却觉得没什么,男孩子嘛,哪有不喝酒的,知道节制就行了,再说酒量也是要一点点练出来的。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边吃边喝边喝边聊,等呦呦反应过来的时候,怀瑾已经喝了三四杯下去了,不过人倒是没醉,除了脸微微有些红。呦呦赶紧让人上了主食过来给怀瑾吃,吃完就让人送他回了他自己的院子,又吩咐下人煮了醒酒汤送过去。 等到都吩咐完了,人也送过去了,呦呦才转过头来瞪一眼萧沐仁,“他是小孩子你也是小孩子嘛?也不看着点,喝出毛病来怎么办?” 萧沐仁先对着呦呦赔笑,“我的错我的错。”然后劝慰呦呦,“你太操心了,怀瑾也十四了,有的人十四都议亲了,也不算是个小孩子了。再说那酒也没多大度数,比我们在军营喝的烧刀子差远了。” 呦呦对着萧沐仁说不出话来,这人现在说什么都能扯到军营上去。两个人就着有些凉了的菜,各自吃了一碗热米饭后,离开了餐厅。 第二天清早吃完了饭,呦呦叫住怀瑾,让他偶尔去胖别的院子看一看,“不用表现出你能懂外语,就假装好奇,用大鸿话跟他交流。” “他会说大鸿话?”怀瑾好奇起来。 “不会说,但是能听懂一部分。”呦呦说,“所以你要装的像一点,他说什么都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等到晚上再来告诉我们他都说了些什么。” “为什么是我去?”怀瑾不高兴,这不是骗人嘛,“你和姐夫不是也能听懂。” 呦呦叹了一口气,“我们俩,已经‘暴露’了。”她给怀瑾解释,“昨天无意间都说了外语,已经没法再装了。” 呦呦也挺后悔,那时候就应该把“啃手”这个借口告诉萧沐仁,让萧沐仁来说,自己假装不懂外语。她却忘了,这时候不是现代,一个女子,即便是已婚女子,也不可能同一个才认识的男子单独待着,就算有丫鬟下人跟着,也是不合礼数的。 就这样,怀瑾得了吩咐,就出去了。他倒是没有直接朝约翰先生的院子去,而是先在院子里逛了一圈,然后假装发现了隔壁的空院子住了人进去,跟着伺候的人进了院子。 刚好约翰先生吃完了早点在院子里散步,一偏头就发现了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的怀瑾,于是对他和善的一笑。怀瑾也对着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往后退了一步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又对院子里的人好奇不想离开。 约翰先生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意思,就对他点点头招招手,让怀瑾过去。 怀瑾当然听懂了他的那句外语,当下就往前迈了一步,然后就想起来现在他要假装听不懂,于是退了回来。他退后的这一动作,刚好让约翰理解反了,以为他明白了自己招手的动作但是没听明白他的话的意思,所以才有些踌躇。 约翰先生对着怀瑾又招了招手,怀瑾这才算“明白”了他的意思,走了过去,然后对着约翰先生行礼,“请问先生贵姓,从何处而来,即将去往何处?” 约翰听懂了怀瑾的话,告诉他他来自大不列颠,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四处行走传教,之前是在波斯,后来才来到的大鸿,在沙漠的时候饿昏过去,是这一家的男女主人救了他。然后约翰先生礼尚往来地问怀瑾叫什么,是这个家里的什么人。 怀瑾正在思考“大不列颠”这个地名好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于是并没有留意约翰先生的问题,这种略带思考的样子,在约翰先生眼里就是听不懂英语的样子。他略略放心下来。 怀瑾终于想起来大不列颠这个地方是史密斯先生的家乡的时候,距离约翰先生问话已经过去差不多一盏茶了。怀瑾抬起头来,看到约翰先生正盯着他看,似乎在等他说话。 怀瑾脸红起来,“对不起先生,我并没有听懂你的话,但是我猜你是在问我是谁?”毕竟有来有往嘛。 在看到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