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 您夸她心志坚定,恩怨分明。” 这么一说,喻诚安对上号了:“是她啊,难怪也有些面熟,你小子记性真不错。” 亲随嘿嘿笑着道:“您平日里不是夸鸡就是夸蛐蛐,难得夸过一位姑娘,小的肯定记得。” 喻诚安:…… 听不下去了。 他直接抬手拍了下亲随的额头。 翌日。 诚意伯府办喜事。 小段氏行事,向来是一碗水端平,不会落人口实。 林云静的婚议比不得有郡主封号的林云嫣,但该她有的、享的,小段氏一点都不少,甚至想好了余璞手头不宽裕,她私下给云静补贴了许多、全给塞进了陪嫁箱笼里。 这些补贴自然是不见光的,免得嫁妆太丰厚、远胜于聘礼,让余家那儿为难。 黄氏依依不舍送别女儿。 大喜的日子里,她不想哭,偏又忍不住眼泪,时不时背过身去擦拭。 林云静也哭了。 盖头下,一双眼泪全是泪花。 林云嫣扶了她一把,低声道:“大姐,最不好的婚事已经斩断了,迈过了那道坎,往后日子都是上坡路。” 林云静反手握住妹妹的手,手指用力,表达她感激又感恩的心情。 前头热热闹闹拦门。 段之淮两兄弟先后出题,余璞答得得体又巧妙,引得胡同里观礼的人群连连叫好。 时辰一到,新郎官进门来,接了新娘子走。 鞭炮声阵阵,敲锣打鼓中,花轿走了。 林云芳起先看得很高兴,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往后家里只剩她一个姑娘了。 伯府里摆了酒。 徐简坐下来吃席。 饶是喜宴,他近来担的抓反贼的大事,还是有不少人借此机会想多打听两句。 席上东拉西扯,关键事情自不能说,但酒也没少喝。 挽月中途去前头看了一圈,回来与林云嫣咬耳朵:“好在国公爷酒量好,要不然怕是早醉倒了。” 林云嫣莞尔。 当然,酒量好也不能这么喝,徐简下午还要回千步廊。 林云嫣正想着找个办法,把徐简从酒席上“救”下来,花厅外头就有婆子来寻她了。 “郡主,国公爷吃醉了哩。” 林云嫣一听就晓得了,忙道:“让云定他们搭把手,把他扶去宝安园。” 听了这话,来吃酒的其他家女眷也不好再拉着林云嫣说话,让她只管去照顾。 林云嫣出了花厅,一路往后院走。 穿过月洞门,与徐简他们在廊下打了照面。 徐简没有再装醉,自己站直了。 林云定见了她,乐得直笑:“二姐,人交给你了,我和云丰先走了。” 林云嫣道了声谢,这才又去看徐简。 徐简吃酒不上脸,连眼神都是清明的,走路稳稳当当。 “我正想着怎么把你救出来,你自己先装上了。”林云嫣道。 徐简与她一块慢慢往宝安园走,道:“我看到挽月了,知道你也想溜了。” 林云嫣忍俊不禁。 搁在往日,她是不介意与其他的夫人、老夫人多说会儿话的,只是近来很多人都想打听事情,她要么不知道,要么不能说,倒不如回避了。 “我倒是与朱绽点了点,”林云嫣道,“她大舅在承远当县丞。” 徐简微微颔首:“若裕门交战,承远就是调度粮草的关卡之处。” 林云嫣又问:“裕门那里有状况吗?” “还没有消息,”徐简顿了顿,又道,“但据西凉的探子回报,恐要有一番动作了。” 而西凉一旦动起来,这些年一直与大顺和睦往来的古月又会有什么变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