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百姓们就怕这些士兵,士兵是不讲道理的。 有顽皮的小孩儿,冲进了队伍,家长们都吓得腿软了。 要从前,那些兵痞子,可能两脚就把孩子给踹出去了,几岁的娃儿,怎么经受得住成年人的脚力。 但这次,百姓们就见到了大晋的新将士们的风采。 两个小将士,温和地把小孩儿送出了队伍,然后还笑着叮嘱了家长两句,最后又赶紧回到队伍,跟上战友的步伐。 百姓们不知道的是,祁秋年在这段时间,没少跟他们做思想教育。 不说让他们做到未来士兵那种为人们无私奉献的精神,至少也要懂得尊重百姓。 跟他们讲讲,如今的军饷,都是天底下百姓们的税收,收入国库,再发给军队。 所以,百姓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晏云澈看着他家年年的训练成果,嘴角高高扬起。 他丝毫不否认,若是给他家年年足够的时间和经费,他家年年必然能训练出比战家军更有凝聚力的战士。 当夜,祁秋年回去之后,晏云澈也说起了这个事情。 祁秋年笑着说,“把这练兵的方式给止戈兄送过去呗。” 他从前就跟战止戈讲过一些,但没有这么详细的。 他也不藏私,想了想又道:“让刘猛这边派几个人过去吧。” 如果光送文书给战止戈,战止戈依葫芦画瓢,倒也不会太差,但就是不够味儿的。 别看那些训练完之后的晚会,唱歌,小游戏,不起眼,完全就像是给将士们放松用的。 但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这也是增加将士们凝聚力的一种方式,也能增进将士们彼此之间的感情。 让刘猛这边派几个人过去,先像他这样,训练出一两千人,再由这一两千人分散去训练大军,比较妥当。 至于越俎代庖的问题,祁秋年和晏云澈都不担心,他们跟战家的情分本就是不同的。 是可以彻底把后背交给彼此的情谊。 晏云澈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那这次北方边军训练,你也要跟过去?” 祁秋年咂巴着小嘴儿,品出一丝酸溜溜的感觉。 他嗷呜一声,把晏云澈扑倒在床上,“咋了?我们家王爷吃醋了?” 晏云澈简直是哭笑不得。 确实有些舍不得,但也不至于吃醋。 不过既然他们家年年都这么说了,他当然顺势翻身,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吃醋了。 祁秋年:“……”嘿嘿。 晏云澈:“……”呵~ 事后。 祁秋年缓过气儿来,“这次边城,我还是要去一趟的。” 晏云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