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安如今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走入了朝堂,之后的这段时间,他都很忙。 除了要去六部轮流任职之外,办学的事情,是一点儿都不能放松。 最近,其他皇子要回来了,即便是自己没有机会的,也总有人想给晏承安使绊子。 一时之间,晏承安都忙得脱不开身。 反而是祁秋年和晏云澈闲了下来,偶尔进宫跟老皇帝闲聊几句,陪潇妃娘娘吃个饭,偶尔去战家,看看两个老人家,空闲的时候,也去他自己京城里的产业转悠转悠。 祁秋年稍微有点儿心疼承安,这本就在长身体的阶段,每天都睡不够八个小时,虽然个子长高了,但人却消瘦了不少。 “阿澈,你说,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帮承安啊。” 晏云澈微微摇头,“在这个节骨眼上,承安必须自己立起来,如果我们过多地参与,或许会适得其反。” 是了。 虽然祁秋年和晏云澈的关系也不是秘密了,但他在朝臣眼里,终究是个‘外人’。 他帮承安,在他的角度来说,是心疼承安,但是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是手伸太长了。 若是换个心眼子多的帝王,要是祁秋年没展现出这么多的本事,等下一个帝王即位,可能首先就是要拿他祁秋年开刀了。 幸好老皇帝人不错,晏承安更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 晏云澈说,“年年也莫要忧心,承安日后要坐稳那个位置,要让朝臣信服,是必须经历这一遭的,我们也不要小瞧了承安。” 祁秋年轻笑,“不是小瞧承安,是心疼,他还是个孩子呢。” 晏云澈也忍不住笑了,他家年年总是忘记两个世界对年龄的定义不同。 年年的家乡,十五岁的孩子,还在上初中,天天讨论的都是动漫,游戏,追星,或者即将面临的中考,又或者,情窦初开,喜欢上哪个美女或帅哥。 但是在大晋不同,十五岁成丁,是可以去服兵役了,也是能娶妻生子的了。 晏云澈笑道:“前段时间,还有人提议过给承安选皇子妃呢。” 祁秋年啧了一声,“还是个孩子呢,成什么婚,不准成婚。” “放心。”晏云澈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说承安不会同意,父皇也不会同意。” 关键时刻呢,姻亲能说明很多的问题。 祁秋年点点头,但晏云澈又说了,“不过,也不是没有苗头,我前几日看着,傅大人的嫡孙女来承安的皇子府了。” 祁秋年:“……” 这辈分是真乱。 傅正卿的嫡孙女。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皇帝和皇后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