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跑到槐村来的,大致告诉了他。 虽然人人都说是他灭了木傀宗满门,木寒作为从那场屠杀中死里逃生的人,却很清楚这事与姜偃无关。 “师父的师尊,怎能如此过分!”木寒听得满脸怒容。 “我不清楚那夜具体都发生了什么,但我亲眼所见,屠杀木傀宗的,是一个红衣人。那人不是师父!” 姜偃下意识摸了下胸前戴着的指骨,难道,是这只厉鬼干的? 这就是真相? 他心中思量,但并未多表露什么,只说:“无妨,正巧,我也借机夺回了我最重要的人。” 木寒忍不住看向他,“师父,你和那个魔头......你们之间到底......”他压低声音,“他莫非,就是那个在你的脸上留下这道鬼印的人?” 姜偃牵起一抹甜蜜的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嗯,是他。” 以为姜偃会觉得这道印是他的诅咒,想解释的邪魔,默默收了声。 他心里直泛嘀咕:姜偃怎会知道,那道印是“薛雾酒”留下的? 其实姜偃心里还真觉得这是邪魔交换的代价。 只是,直接把它就这么将错就错的,当成是薛雾酒留给他的鬼印,好像还真是个不错的说法。起码比和邪魔交易来的好听多了。 木寒瞄了眼神身后的棺材:“师父,你和薛雾酒?” 姜偃淡定道:“他是你师娘。” 木寒:“!” 闻师舟手一抖,差点把石桌给按碎了。 他握拳挡在嘴边咳了两声,正色道:“切莫胡言。” 姜偃:“不然你让他亲自出来反驳我?旁人说的,可不作数。” 闻师舟望向他身后的棺材,带了点期盼。 然而,那之前异常活跃的棺材板,这会却装起了死。 别说,闻师舟还真挺期望魔君陛下亲自出来训他一下,不然就他说的这些冒犯的话,按照那人睚眦必报的性格,可不会就这么轻易饶过他,八成是要等以后翻身了,再跟姜偃清算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到时候,姜偃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搭的。 然而那位前夜还来见过他的魔君,这会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只剩下某人在那一脸无所畏惧,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了个什么人。 木寒站在一旁,倒是想起来,之前他们打起来时,闻师舟也说自己是魔将。 再看这两人的组合,反倒是他师父,看着更像是那个被夫君派来的得力手下护送前行的“小媳妇”。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他就在内心唾了自己几声。 他视线落在师父纤细的腰身上,心想他怎么能这么想师父。眼睛却没有收回来,不知为何,心里多了分失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