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忍着笑,她能明白老爷子用心良苦想缓解他们的关系,所以才用起下棋这招。 下午四点半左右楚然抛着钥匙从外面进来,一看屋子里的嘿了一声:“挺热闹的啊。” 萧晚把两个老爷子赌博的事说了,楚然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下,闻言合计,看着萧晚的父亲说:“不如您搬过来和我爸住一起,这样也能天天和我爸下棋。” 傅经国一脸赞同:“好主意。” “馊主意。”萧父想也没想的拒绝。 “什么馊主意?”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至身后响起,萧晚扭头看过去,傅子珩刚刚从外面走进来,正站在她身后。 饭桌上异常热闹,萧瑟山还傅经国还在争论刚才那盘棋是傅经国动了手脚才会害的他输掉,否则那盘那么好的棋,他怎么可能会输的那么惨。 陈婉仪在问楚然工作上的事,楚然一边吃一边回答。 萧晚夹了一筷子菜给女儿,侧身回来问傅子珩:“今天吃们回去吗?” “你想回去吗?”傅子珩反问。 “你爸你妈的意思是咱们都留下来。” 桌下傅子珩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笑了笑:“那就不留下来,正好明天我有一天嫁,带你们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萧晚好奇。 “去了就知道了。” “切,还卖关子。” 两人不顾旁人的说话,眉目有情,忽然餐桌上就十分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萧晚异常窘迫,清了清嗓子,“咳,怎么了?” 楚然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里拿着筷子,似笑非笑:“问你话呢,你没有听到?” 萧晚还没有开口,他又说道:“哦,你跟你男人正含情脉脉,怎么可能听得到我们说话。” 萧晚白了他一眼,又看着萧父,“爸爸您刚才说什么?” 萧父伸手指指傅经国,“他问的,我什么都没有说。” 萧晚看过去。 “我刚才问的是,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傅经国放下手里的筷子,说道:“问了你两遍,你们也不知道在聊什么,太专心,所以没有听到我的问题。” 萧晚原本在找茶杯喝茶想缓解一下尴尬,结果傅老爷子这么一说,她更加的尴尬了,咽下嘴里的茶,她忙道:“我们没说什么,只是一时间没有听见罢了。” 所有人一副‘我们懂得的模样,你不需要解释,小两口说说悄悄话没什么大不大的’的眼神看着她。 她感觉自己越解释他们越胡思乱想了。 好在傅子珩很快站出来替她说话,立刻转移了他们的视线:“结婚这件事,今天会提上日程,年前一定会把婚礼办了。” 傅经国点点头:“嗯,越早越好,免得我们一直放在心里。” 萧晚正要说些什么,她觉得这件事完全不用那么急,还没出声,傅子珩接了话:“我会抽出时间办这件事。” 看着傅经国欣慰的笑,萧晚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那些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次日早上萧晚还在睡梦中,脖子处又痒又麻,像毛毛虫爬过她的身体一样,她整个人一阵激灵,瞬间从梦中清醒过来。 傅子珩埋首在她颈项之间。 萧晚伸手推他:“困死了,一大早的你干什么?” “记不记得昨天我跟你说过什么?”他身体像雕塑,她更本推不动。 萧晚眯着眼睛记了一会儿,实在没记起来,只好问:“你跟我说了些什么?” 傅子珩翻身从她身上起来,又顺势将她一把给拉了起来,带着她往浴室里走,不答反说:“先去洗漱,洗完之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三十分钟后他们一家四口坐上了车,萧晚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一路上不管她问他什么,他都不说,她最后也就放弃了。 看他到底玩些什么花样。 又过了将近二三十分钟,车子终于缓缓停下了,傅子珩打开车门让他们一一下来,他站在萧晚身侧,立在阳光之下,俯身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晚,我带你来看我的母亲。” 他很久就有这个想法了,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万事落定,他想要把那个与之共度一生的女人来过来给他的母亲看看,更想让萧晚看看他的母亲。 两个孩子他们一人牵了一个,傅子珩熟门轻路的带着他们来到角落里的一个墓碑前。 白色的大理石静静矗立在那里,墓碑上镶嵌着一张相片,相片上的女子面容祥和,五官恬静,眉眼之间带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傅子珩的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萧晚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终于知道他身上的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