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修建的,莫不是为你们这些文臣之后修建的私人书院。 拿着我们将士的钱来满足你们的私心,还敢大言不惭说为了天下百姓着想,咋滴天下百姓只有你们是咋,别人都不是了。” 沈昭给了谢屿衡一个你很棒的眼神。 谢屿衡挺了挺胸膛,那还用说。 不过随后回了沈昭一个你也很棒的眼神。 这楚将军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敢情昨天不做声,今天是在憋大招呢。 为了军中将士们连脸都不要了,直接在大殿中掉起了泪,这等能豁出脸面的做法他怎么老早就没想到呢,哭一哭不就好了。 仗着老实人的名头,对着庞太傅狂轰滥炸,你敢说楚将军不是。 人家可是老实人啊,这都被你们给逼哭了。 还不兴人家发泄发泄了。 多惨啊。 庞青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这两个棒槌,今天这是鬼上身了,还是真的逼急了他们,适得其反了。 楚棒槌慕气死人不偿命再次开口道: “臣委屈啊皇上,庞太傅他欺人太甚。一边拿着我军中将士们的口粮钱享乐,还一边大肆敛财,现在更甚他还要夺去我军中将士的全部粮饷供他们挥霍。” 庞青云立马急切道:“楚将军你休要信口雌黄诋毁老臣,老臣何时拿着军中将士的口粮钱享乐了?又何时大肆敛财了,楚将军你这是污蔑。” 这个棒槌是想要害死他吗?大肆敛财这可是死罪,庞太傅擦了擦额角的汗,今日这棒槌到底发的什么疯。 还有提议削减京中将士们军饷的不止他一人,姓楚的干嘛要死咬着他不放,不能分散分散炮火吗?! 沈昭义正言辞道:“你以为我是你这个老不休,专门干污蔑他人的事儿? 我说这话可是有理有据,是你拿着我们将士们的口粮钱提议的修建书院是也不是?是你主张进书院的学子都要上交二两银子是也不是?现在又是你说国库紧张要削减京中将士们的全部军饷,是也不是?” 庞太傅擦了擦汗,他为什么觉得眼前的楚将军和他府上的母老虎有点像。 “是,但我这都是…” 沈昭白了庞青云一眼:“我不听你解释,你要说的是你这都是为了百姓们着想吧。 我呸!修建书院就不是为百姓着想,收取银两就是大肆敛财,还有这银两你赶紧还给我军,书院是我们出钱建的,钱财凭什么你们拿着。 不要和我说为了维持书院的修缮,还是那句话用不着你操心,你说国库紧张,却主张在城郊修建诗院。 咋滴京都城的诗院撑不开你了,还是你嫌弃敛财少了?既然国库那么紧张,庞太傅那么为百姓着想,还修建个锤子诗院,不如拿出那些钱给百姓们一户分一些。 又当又立,你咋那么能耐呢,万花楼的花魁都没你能耐,她不会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说罢,不顾庞太傅气的大喘气指着她哆嗦,转而对着老皇帝磕了几个头。 暗中又拧了自己一把。 她豁出去了,一来真心心疼没有军饷的将士,二来她就是要恶心庞青云和太子党的人。 哭天抢地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