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塞进这个棒槌的嘴里。 昨日说他大肆敛财,今个儿说他投敌叛国。 就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呗! 昨个儿下了早朝,太子就被皇上寻了个理由打发去了行宫。 他知道皇上这是在警告太子,更是在警告太子身后的他们。 从未缺席过早朝的太子今个没有出现。 这楚棒槌是来克他们的不成。 “楚将军你休要信口雌黄,君子……” “屁的君子,你敢自称君子吗?君子有你这样的吗?天下的君子都死绝了,都轮不到你来称君子。 你如此极力阻止,不就是因为周遭那些新建的茶楼和酒肆有你庞太傅的产业吗! 天下人就你们这些读书人弯弯肠子最多,明明都是修建诗院的地方,你们却分成几处。 好容你们来贪污来敛财……” 庞青云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这玩意儿他为什么是个人!他不懂君子之道吗? 张口闭口的屎啊屁啊的,现在又说他贪污,再说下去他在他口中都敢造反了。 “楚小儿……” “够了,成何体统,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撒野,就依着楚爱卿之言,将那块空地划给京中军修建住所,还有既然是京中军的住所了,你们手下的那些个茶楼酒肆就都不要留着了,一并划分给京中军,算是你们对京中军的补偿。” 皇上的脸色沉了沉。 当真是对他们的警醒无用是吗。 庞青云一噎,脸色立马变得煞白,不敢再作声。 “微臣叩谢圣恩,将一百五十亩地赏赐给京中军修建住所,更感谢庞太傅等人的慷慨解囊无私赠予。”沈昭立马欢喜道。 除了庞青云,还有好几位大臣黑了脸。 心里纷纷埋怨起庞太傅。 好端端的瞎和楚棒槌争执什么。 大不了把那些茶楼酒肆转手就是。 这下好了,直接白送人了。 将军府。 楚慕在沈昭离开之后终于憋不住了。 从床上飞快起身下榻,直奔恭房,人是红着脸进去的黑着脸出来的。 看着身上繁琐的衣裙,恨不能撕个细碎。 女子的裙衫当真是最令人厌恶的东西,没有之一。 一股隐隐的尿骚味随着他的走动,一股一股的往外飘。 呵!他尿裙子了! 呵!他忘记他是女子了。 呵!没人告诉他女子的裙衫不可站着小解。 呵…… 呵呵…… 整张脸色阴沉的可怕,想起他年少时的衣袍还在。 立马翻箱倒柜,寻出那几件深色的长袍。 往身上一套,正正合身。 看着铜镜中意气风发的阿昭。 他的阿昭可真美。 不过这女子的发髻实在碍眼的紧。 三下五除二将发髻打散,梳成他寻常时的模样。 这样看着便舒服多了。 在府上下人诧异和惊愕的眼神下用了早膳,坐上府上的马车直奔朱雀街。 马车将将在金玉轩外停稳。 一道尖锐的女子声音从金玉轩中传来。 “贱婢,你不过是我们沈家的一条狗,谁人给你的狗胆,居然敢向我讨要银子。 这铺子是我们沈家的,我是沈家的二小姐,你岂敢阻拦我拿自家东西,是不是沈昭那个贱人吩咐的,不让我来自家铺子取东西。 定是那个贱人让我难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