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随着段东恒的话,边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想跟我算账,分道扬镳?” “不是想分道扬镳?”段东恒轻笑一声,笑得疏离,“成年人话没必要说得那么明白,这点我懂,我知道酒吧那点分红在你那算不上什么,以后若是有别的地方需要我的就尽管开口,杀人放火肯定不行,其他的你尽管吩咐。” 边榆摸着头茬,他脑袋受伤不得已剃了一些头发,东一块西一块属实难看,索性一股脑全剃了。 头发一短就显出一些血性来,再加上他原本脾气就混不吝,面无表情看人是还真有那么点吓人。 可段东恒也是个经历过事的,这点简单的变化吓不住他,脸上微笑不减:“当然以后你需要我当司机的话我也不会推辞。” “不用这么跟我说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刚剃了头发没多久,边榆还不太习惯这个发型,总觉得脑袋凉凉的,上面还贴着纱布,这一摸就差点把纱布扯下来。 他也没在意,眉头和脑袋一起打着结,“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只是这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 “没必要这样边榆,真的没必要,我也不是逼你什么。”段东恒拿了盒烟出来,刚要点时又想起边榆刚出院,估计不能闻烟味,便想把烟收起来,还没放下就被边榆拿了过去,叼烟点燃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个老烟枪。 白烟缥缈,边榆眯了眯眼睛,说:“你知道我爸为什么让我回来吗?或者说,你知不知道当初在国外的时候,他差点弄死我。” 这事儿段东恒真的不知道,别说段东恒了,连程宗崇也不知道,边榆没和任何人说,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唐家。 段东恒知道边榆和边博义关系不好,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到要人命这个地步,段东恒表情难以抑制地震惊着,边榆却笑了笑:“是不是觉得难以置信?我也觉得难以置信,虽然从前我和我爸并不亲,却也没什么仇,我小时候混账我知道,但也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混账,没给他惹过什么大事,我之前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我原本想问我外公,但是外公那个人很冷,我从小没怎么见过他,张不开嘴。后来我妈死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妈原先有一个恋人。” 段东恒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段旷世虐恋。 边榆笑笑:“你想多了,那个恋人早在我妈和边博义认识的几个月前突然失踪了,我妈找了很久没找到,就因为找他认识了边博义。边博义这个人对外一向温文尔雅,天文地理历史文学艺术没有不知道的,我妈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就当了朋友。后来过了一年左右,那个恋人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