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股东实在是坐不住,想要将边博义彻底推出来舍弃,可边博义手里还握着那么多股份,没多久,这些人就将注意打到了边榆身上。 桦旌这段时间市值蒸发太多,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就演变成一个抹不掉的丑闻,将桦旌打上一个“施暴者”的标签,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会受到影响,哪怕是合作者也要掂量着能不能承受这方面的风险,而这几日里已经不少人自发抵制桦旌相关产品。 边榆是被股东们推出来的挡箭牌,也就是替死鬼。 边博义这段时间还在医院,脑溢血之后又出现心脏骤停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被外界影响,总之整个人很不好,虽是在要死的边缘。 法律上还没结论,边博义还不能死,所以躺在医院安然享受着最好的医疗团队。 边博义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免遭一难,边榆就倒霉了,每到这种时候,过去的事情总会被翻来覆去地扒,不时有所谓“知情人士”爆料更多不堪过往,而边榆对于那些事只字未提。 桦旌的产业逐渐走下坡路,一如边榆从前说的那样,似乎真的要让桦旌给边博义陪葬,听着挺孝顺的,边博义知道消息后差点吐血。 程宗崇之所以不让边榆回来,就是不想让边榆走到公众前,不想让他给人当靶子,可惜苏珉沅也没多少出息,没拦住边榆。 眼看着夏天接近尾声,风里带了点凉意,程宗崇坐在烧烤摊上和边榆说:“我是管不了你了,谁也管不了你,你以后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话虽如此,程宗崇喝了一大口啤酒,能看出来挺郁闷的。 边榆拿起酒瓶和程宗崇碰了碰,跟着喝了一口。 两人很少在这种路边摊吃烧烤,一来人多太乱,二来不怎么干净,可是段东恒的酒吧里几乎都是熟人,边榆现在不方便去,也不好为了一顿酒就彻底清场。 偶尔吃一顿路边摊挺好,挺有意思,两边全是吹牛逼的大哥,吹着冷风光着膀子,大声豪气地讨论着今天的彩票没能中一千万。 程宗崇看了一眼,回头对边榆小声说:“不然你直接卷钱跑路吧,我爸都说现在的桦旌是个烂摊子,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收拾,要是再不收拾很可能真的之后被收购的命。” 这话多少有点提醒的意思。 边榆知道程宗崇想说的是谁,觊觎桦旌的人,除了苏家还有一个唐家,早年边榆这位外公可没少惦记边家的生意,不然边博义也不至于因为过于忌惮对唐林下手,彻底断掉和唐家的关系。 边榆摸了把头发:“没事儿,那群老东西不舍得断了自己的财路,放心,倒不了。” 烤串上的很慢,两人就着黄瓜花生米喝了两瓶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