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启哲的契丹军在大抢三天的刺激下,催马急奔,终于创造了古代行军的新纪录,拉着大炮辎重赶路,一百里的距离竟然只用了两个多时辰便到了。莫启哲心想:“好家伙,原来抢劫这么有号召力啊!乖乖的,以后再有打仗的时候,我只要说‘兄弟们,打败了敌人,咱们便开抢’,这帮当兵的不玩命才怪!” 到了临安城下后,契丹军便要立即入城,莫启哲连忙阻止。他对韩企先道:“韩都统,你先派几个斥候进去查看一下,我怕情报有误,要是中了宋兵的埋伏可就不好了。” 韩企先久经战阵,就算莫启哲不说,他也会在入城前派人去查看的。韩企先派出了几个机灵的斥候进城去了,临安城门紧闭,斥候们无法入内,只好绕道从城内污水的排泄口处钻了进去。等了好久,斥候们才浑身臭烘烘的回来了。 “回禀大将军,城内真的是无兵把守,赵构带着宋军跑了,完颜宗翰的军队一路追了下去,整个临安城里只有千八百名捕快和衙役什么的。”一名斥候报告说。 莫启哲忍住他身上发出来的臭味,道:“很好,兄弟们,马上架炮,给本将军把城门轰开!” 契丹军士兵立即支上大炮,对准城门“砰”的一声巨响,都没用第二炮,城门便开了,但并不是被轰开的,而是临安知府自己打开的。 看着出降的临安知府,莫启哲意气风发,得意洋洋地带着契丹军入城了。在城门口,他对着那投降的临安知府道:“你很好,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不过自然要投降的,你献城有功,我重重的有赏。你叫什么名字啊?” 临安知府道:“下官临安知府张孝纯,敢问将军如何称呼?” 莫启哲大笑道:“我乃金国骠骑大将军汴梁镇守使的便是,我先占了北宋的京都汴梁,现在又占了南宋的都城临安,你可要记清楚了,本将军姓莫!” 临安知府连忙道:“下官记请楚了,莫大将军威武盖世,真乃大金国第一猛将也。” 莫启哲不吃他的马屁,哼了一声道:“你叫张孝纯?孝纯孝纯,你对父母如何尽孝我不知道,可你对你的父母之邦可不是那么忠诚了,孝纯这个名字还是改了吧!” 临安知府被莫启哲一番话羞臊的满面通红,又无法辩解,只好畏畏缩缩的退下。莫启哲不再理会这个张孝纯,径自打马入城了。 当晚,莫启哲便在赵构临时建造的宫殿中休息。这宫殿仓促之间修成,比汴梁的皇宫差得远了,莫启哲住的不太满意。他召来了韩企先萧仲恭等将领,道:“这赵构跑了便跑了,完颜宗翰去追他,怎么也不在临安留下士兵把守,刚到的时候,我还真怕是宋人故意放假消息,引我来此呢!要是咱们刚到城下,宋兵就给咱们来了万炮齐鸣,那可是要了命了。” 韩企先道:“宋人狡猾,大将军谨防上当是对的,这临安知府想学诸葛亮唱空城计,谁知被大将军只用了一炮便揭穿了他的小诡计!” 萧仲恭却道:“完颜宗翰不留士兵守卫是对的,如果留兵在临安的话,留多了追击赵构的军队便少了,取胜不易,留少了城内如有暴乱又镇压不住,所以索性干脆就不留,全力追击赵构,只要抓住了南宋的皇帝,便占稳了头功,至于这临安城嘛,攻占它是早晚的事,倒也不必着急。” 莫启哲听了他这话嘿嘿笑了几声,这萧仲恭不象韩企先那样爱拍马屁,可他的话却总是有些道理,看来这个人很有才干啊。 莫启哲道:“好啊,他不要可就便宜了咱们,只开了一炮便进了临安。兄弟们在城内抢的怎么样啊?” 韩企先笑道:“那还有什么客气的,城中的富户跑得不多,这下子可让兄弟们开了心了,抢得个个腰包鼓鼓,只不过临安府的库银我不许他们动,都装上了大车,随时都可以运回汴梁。” 莫启哲点头道:“你能这样做我就放心了,我估计这临安不是久居之地,南宋的主力军一定就在附近,赵构胆小所以跑了,但这些主力军可不胆小,没准哪天就跑来又把临安夺了回去。” 萧仲恭道:“大将军所言极是,南宋的主力部队可能就在赶来的路上。我想赵构之所以逃跑,不一定是胆小,可能是完颜宗翰攻城攻得太急,而南宋的主力军支援的又不及时,赵构手中兵少,才会暂且南退,避一避风头。” 他这话一说,众人纷纷点头,韩企先道:“如果南宋赶来支援的主力部队这时候到了,那我们不就是成了”他想说瓮中之鳖,可想想不能用王八来比喻自己,所以住口不说,可大家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象是回答韩企先的乌鸦嘴似的,这时候,门外一个契丹士兵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对着莫启哲禀报道:“大将军,大事不好了,宋国的援兵到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