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子,笑道:“我不敢做的事其实挺多的,但不包括这件!呵呵,你可真香!没办法,你的香气太诱人了,我一闻到这香气就会从好人变成狼人!狼嘛,这种动物总是用嘴来表达感情的,这点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喔,所以这件事责任在你,是你的不对,谁让你这么香了,害我变成了狼人!” 春风听他强词夺理,她的狡辩功夫可照莫启哲差多了,只好又“呸”的一声,道:“你的嘴好臭!臭不可当,简直臭得可以杀死人了! 莫启哲悻悻然地道:“不好意思,这几天有点儿上火!”顿了顿又道:“想你想的!所以我嘴臭也得怪你不好,竟然这么久都不来见我,可知我想你想得花儿都谢了,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黯然伤神啊!你说我上这么大的火,嘴能不臭嘛!” 春风站起身来,她虽气莫启哲不正经,可她对他的人品也实在没敢抱什么希望,所以也就没有立即杀他灭口的打算。她向四周望了望,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伸手入怀取出了一支小火箭,晃动火折点燃了,向空中抛出,一道蓝色火焰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啪”的一声爆响,这是明教用来招集人手的信号箭。 莫启哲“哎呀呀”的叫了起来,不耐烦地道:“你又要叫谁呀?别叫了,跟我回临安去,等咱们回到汴梁后,我就娶了你做老婆,你搬进皇宫里去住,不比你成天在江湖上打打杀杀强多了!” 春风嗔道:“谁说要嫁给你啦!你少胡说八道!” “好好,是我胡说八道,你没说过要嫁给我,是我自做多情,行了吧!”莫启哲拍拍屁股,也站了起来。 这时天空划过几道闪电,莫启哲道:“看来就要下大雨了,咱们找个地方躲会儿吧。” “不,我要等吕梦得孟胜他们来,说好在这里汇合的。”春风道。 莫启哲整整了盔甲,不快地道:“等他们干嘛,走,跟我回军中去。我刚打了胜仗,要举办庆功大宴,我请你首席,就坐在我的身边,让我手下的将军们都见见你!” “你少废话吧,谁要跟你去军中啊!我来抓来找你,是想跟你要回圣火令,只要你把它给我,从此咱们就各奔东西,谁也别再见谁!”春风气乎乎地道,这家伙拿了明教镇教之宝,竟象个没事人似的,一句要归还的话都没有。 莫启哲摇了摇头,笑道:“这么说我更不能把它还给你啦!” “为什么?那又不是你的东西,你为什么霸着不还人家!” “嘿嘿,我要是把圣火令还给了你,你不就要跟我各奔东西了吗,那怎么可以!我是绝不会傻到让你背夫私逃的!哈哈!”莫启哲得意洋洋地大笑道。 春风很生气,小脸蛋儿羞得通红,幸亏是在夜里,莫启哲也没清她的样子,要不然又得说出更让人下不来台的话来,不把她羞死誓不罢休。 莫启哲笑声稍歇,忽道:“你的手下要过一会儿才能到,趁这段时间,咱们再亲热亲热吧!”说着便伸手要拉春风过来。 春风吓得尖声大叫,空有一身武艺,但对着这头色狼,竟然忘了使,只顾得左躲右闪地逃离他的狼爪了。她忽然灵机一闪,道:“你就知道耍无赖,嘴上说得好听,说多喜欢我!既然这么喜欢我,咱们又这么久没见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事!” 莫启哲闻言一呆,是啊,光顾着高兴了,却忘了问美人儿是怎么脱的险,还不辞劳苦地跑到大军中把自己“请”来相见! “对啊,你是怎么脱的险?”莫启哲停止了耍流氓,放下色手问道。 春风见他终于正经起来,便道:“那日你掉下船去,可把我急坏了,本想” 莫启哲忽然打断她的话,摆手道:“等等,等等。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当时是掉下水去了,而你还在船上,我的情况比你严重多啦!既然如此,你见到我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脱的险,反而要我先问你的?” “这个”春风心道:“你可是个大大有名之人,你那点儿破事人尽皆知,教中兄弟们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我都已经知道啦,又有什么好问的!”她硬着头皮道:“谁让你欺负我了,我一时就没想起来问。” “那你自己的事倒没忘了,还把我一路提到这里,不象话!不行,你得补偿我,快点儿过来,让我好亲亲!”说着,莫启哲猛地扑向春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