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共重九九八十一斤,与都元帅的身份符合,你慢慢享用吧!你侵我国家,杀我百姓,这种待遇我很愿意为你提供。”说完,岳飞转身出牢。 莫启哲被大枷锁压得筋骨俱疼,他叫道:“你们这样老子就怕了吗,告诉你们老子要是皱一皱眉头,叫一声出来,就不算是好汉!” 看牢的宋兵取笑道:“你都叫了多少声啦,早就不是好汉了,你这条梁狗,老实地待着吧!” 温熙上来替他揉捏被枷锁套住地肌肉,可那几个宋兵却又过来了,把温熙拉起,要带到外面去。莫启哲大急,道:“兵大哥,你们是不是要银子啊,钱我有的是,请兵大哥尽管开口,莫要欺负女子!”见宋兵不理他,莫启哲怒道:“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他奶奶的,我把你们活着蒸了!” 温熙也以为宋兵要非礼她,又哭又叫,紧紧抓着莫启哲手臂就是不肯放开。宋兵气道:“我们是要给她换个牢房,送到女监去,你们孤男寡女地怎能住在一起!你们是重要囚犯。我们怎敢动她,不要命了吗?叫个什么劲儿,莫名其妙!” 温熙叫道:“为什么不能住在一起,我们向来是住在一块的,我要服侍相公,你们放开我!”一着急,她张嘴就去咬宋兵。宋兵疼得哇哇大叫,举手就要打温熙! 莫启哲忙阻止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不可动粗,她一个女孩子家。哪能受得了兵大哥的拳头!温熙,换个牢房就换个牢房,好汉不吃眼前亏,别跟他们顶嘴!” “我又不是男人,也不想做好汉!”温熙死也不肯走。宋兵无法,只好留了她在这里,直骂她和莫启哲一样。都是不识好歹的东西。给你换女监你还不领情,留在这里,等要解手的时候,看你好不好意思,当我们还能给你现搭个茅房啊! 谁知温熙一点儿也不在乎莫启哲看她,再说这地牢里只有一盏油灯,她要解手只需吹灯即可,莫启哲想看也看不到!至于说到她会不会去看莫启哲。其实她还少看过吗,莫启哲洗澡的时候,她向来躲在一边欣赏,反正相公也不在乎,她自然也不必装什么淑女! 宋兵出去了。地牢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莫启哲低声道:“这回可玩儿完了。我估计不出三日,咱们就得被砍了脑袋,只是不知其他人被关在哪里?” 温熙道:“这地牢里好象就咱们俩,我没看到耶律玉哥和杨再兴他们。” 莫启哲摇头道:“再兴出去整军了,他不可能被抓,可玉哥却和我同在城中,他也一定被抓住了!糟糕,我这傻兄弟脑袋一向不灵光,他要是在被抓时反抗,岂不要被杀死,其他将军也可能遭了难,没想到这次咱们城里地军队竟闹了个全军覆没!他妈的,咱们这么多人,每日吃粮也吃穷了宋军,叫他们抓俘虏!” “说不定杨再兴会救咱们出去地,就算重新占领广州,也未可知!”温熙安慰他。 “唉”莫启哲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地牢之中无日月,也不知被关了多长时间,莫启哲只觉得光头上长出了一层短发,短发又慢慢长长了,胡子不刮,更是长得满脸都是,用手一摸,竟成了个猛张飞,一脸的大胡子。 温熙也是越来越憔悴,脸颊陷了下去,一双大眼睛显得更大了,刚开始她还每日哭泣,到后来,也没眼泪可流了,只是整日伏在莫启哲胸前睡觉,醒来就和莫启哲一起算日子,算算他们被关了多久。wap.16k. 这日吃过牢饭,温熙道:“相公,咱们被关了多久啦?我怎么觉得好象有一百年那么长,快一辈子了吧,我今年大概八十岁了!” 莫启哲笑道:“没那么长的,他们每天给咱们送两顿饭,我算了一下,应该有四个月了,现在外面应该是春暖花开了,咱们汴梁那儿”说到这儿,莫启哲猛烈地咳嗽了几声。 温熙赶紧给他捶背,道:“你近来怎么总是咳嗽,是不是这大枷压的?” 莫启哲摇头道:“不是,是胸口疼,那两处死穴总是疼,而且越来越严重,我看我活不了多久了!” “相公快别瞎说,你不会有事的!等咱们回汴梁后,我还要你带我去踏青呢,带着风筝去,你先把风筝放起来,然后再给我玩儿,好不好?”温熙捶完后背,又给莫启哲揉胸口。 莫启哲断断续续地道:“今日怎么疼得这般厉害,我我不行了” 温熙见他满头冷汗,嘴唇青白,全身抖个不停,她吓得大叫起来:“相公相公,你不要吓我呀,你怎么啦?来人啊,来人啊,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