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哲是被他关怕了,所以才会产生恐惧感!可都元帅这样说了,无法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都元帅一起甘拜下风。 数日后,莫启哲下令起兵北上,前去临安,知州来见他,要求莫启哲实现承诺,把城中的骠骑兵都撤走。莫启哲却不充。开玩笑一样,到了手地东西,老子从来就没放过,你想要回广州,情同白日做梦! 莫启哲道:“知州大人太性急了,你忘记了我们当初说好的,等正式议和条款签定。我们才会撤兵,你现在就想要回广州,是不是早了点儿啊?” 知州道:“早晚不是一样,都元帅说这种话,是不是” “是怎么样?” 知州发觉上当。城池一落入莫启哲,确实从没听说他主动让过人,心里一较劲,他舔了舔嘴唇道:“我觉得都元帅为人与传闻一模一样,半点不错!” 莫启哲笑道:“传闻是如何说我的。是不是说力拔山兮气盖世啊?其实我没那么大力气的,顶多能举起刀来杀人而已。” 知州大声道:“都元帅向来算了不说,说了又不算。是为骗子也!”他豁出去了,挺着脖子骂莫启哲。骠骑亲兵立即上前,抓住了他。 莫启哲却点头道:“你们全城的人曾骗过我上当,我现在骗了你们全城的人,有何不对?再说我又没杀害百姓,相反还给了他们好处,又有何不可?当你们受到危难地时候,弃你们不顾的人可不是我。如果这广州城是我地领地,有敌人来犯,我拼了性命出去,也要保它周全。就算我说话不算数又有什么关系,如与百姓有好处。我宁愿承担那言而无信的骂名。” 知州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莫启哲确实要比赵构强得多。事实如此,只是南宋之人都不愿承认而已。 莫启哲摆手叫亲兵放开知州,对他道:“现在敢说实话的人不多了,你敢当众斥责我,很有胆量。赵构这样的皇帝你保他做什么,不如做我梁国地官员吧!我升你为御史中丞,你好好为国家出力办事,别让百姓对我大梁的官员失望!” 御史中丞可不是小官,知州还以为他骂了莫启哲,那这位杀人不眨眼地都元帅,定要砍了他,不成想却反而荣升要职,一时呆呆的不知如何回答。 “下去办事吧,广州城先由你代管,等我选出新的知州,你再去汴梁赴任。” 知州感到一阵茫然,见亲兵推他,这才向莫启哲行了一礼,迷迷糊糊地出去了。 安顿了一下广州地事宜,莫启哲率大军离开了广东,在广州他待的时间倒不短,可自由的时候却不多,刚得自由又得去临安,是以他也没来得及扩军,这次他带的全是骠骑老兵,除去减员和逃跑的外,只剩下了三十万人。在他被囚地这段时间,新兵逃了不少,都回家了,因为他们和骠骑军相处的日子不长,还没对这个政权产生深厚的感情,一连串地军事胜利下,还可以使他们聚在莫启哲身边,可一遭受挫折,就动摇了,逃回家种地去了。能至始至终跟着莫启哲打天下的,还是中原的骠骑军主力,无论情况是多么的艰难,他们也没弃莫启哲而去。 逃兵被抓回来是要杀头的,可莫启哲却没这样做,相反发给他们回家的路费,并让韩企先开条,不愿再追随骠骑军的人,回到家乡后可以分到一块土地,但比正常复员的骠骑兵来说,他们地待遇差得极多。至于受伤不能再随军战斗的骠骑兵,每人都得到了大块土地,并享有年金,直至终老。其中大多数退伍的骠骑兵都留在了广州这个繁华之地,因为莫启哲下令只要有军功的老兵做生意,可免除一半税务,鼓励他们出海经商。这样做既可以让其他骠骑兵看到好处,又可以加强与海外的联系,寻找航线,去海外看看,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拿回来地,有什么地方是可以占领的,顺便发笔洋财! 骠骑老兵气势汹汹地开向临安,所到州府不敢阻挡,也用不着阻挡,因为骠骑军去临安地理由是签定和约,然后就回汴梁,不是入侵,谁要是不让骠骑兵入城安歇,谁就是不爱好和平,那就意味着开战,什么和约不和约的,不签了! 莫启哲在沿路的州府里留下了大批卧底,以备日后搞乱南宋时局之用,地方官敢怒不敢言。毕竟现在情况不明,地方官都不想在自己的辖区里出事,要是让莫启哲挑出毛病来,以此为借口再次开打,那皇帝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呀! 骠骑兵把州府里的粮食和库银抢了个精光,这回莫启哲不吱声了,他要的就是把南宋搜刮干净。以弱其国,到时百姓在南宋朝廷沉重的苛捐杂税下,不堪重负,必会迁去中原,光靠人口流失。就能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