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负责,骠骑兵只找最大地那头狼。最前面果然有一头又大又黑的饿狼,体态毛色与其它地狼都不一样。骠骑兵一起大叫起来:“那头黑色地狼就是头狼。用绳套套它啊!”吐蕃狼毛长而色淡,体型中等,可这头狼却是又高又大,而且是黑色的,在狼群中十分扎眼。骠骑兵瞄准了再射。先把头狼后面的狼全部射死,这才包抄,骏马可比狼能跑多了,不一会,骠骑兵便堵住了头狼。 头狼无处可逃。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嗷嗷狂叫。向众人示威!它向哪里冲,骠骑兵便挥舞鞭子狠力抽它,要不是为了抓活的,这头狼再厉害也早就被杀掉了!一名骠骑兵扔出绳套,奇准无比地套住了头狼,绳套一紧,马蹄翻飞,快跑进来。那头狼被拖倒,尘土飞扬中被拖出去好远!骠骑兵齐声大赞好本事! 待头狼再也无力挣扎,骠骑兵下马把它一顿狠抽,直到把头狼打晕,这才把它的四爪捆绑起来。架到马上带走。 溪章目瞪口呆地看着木合它尔,心想:“我们吐蕃人的打猎本事也不小了。却似乎还照这些人差些。我看他们集体行动地本事这般强,当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而非行商保镖,他们是谁的军队?” 骠骑兵的整体习惯就是自大,瞧不起自己军队以外的一切士兵,他们只抓起头狼,其它地狼连正眼都不瞧一眼,任匹播士兵捡取。其实他们也很想要那些皮毛,可骄傲不充许他们低头,个个摆出这些小破玩意,你们尽管拿去好了,我们根本不希罕的样子。 打马回营,溪章心里这份敬怕就别提了,再次回到莫启哲的大帐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莫启哲为了等待猎狼的结果,推迟了入城的时间。 溪章见到莫启哲后,连忙上前行礼,他道:“请充许我为您引路,请进入匹播城吧,城中地百姓将为您献上最淳美的青稞酒,欢迎英雄的到来!” 莫启哲得意地道:“这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猎杀狼群而已,只要堵住它们地去路,全杀干净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不必谢我,要谢的话让你们大酋长谢吧,我有礼物要送给他!” 溪章道:“那就请大人进城,今晚便在城里休息吧!” “好啊,咱们这就走吧!哎呀,我想起来了,你们一晚未睡,用不用先休息一下啊!”莫启折关心地问道,但他仍然站起身,并没有当真让溪章休息的意思。 溪章很明白事,一个劲儿地道谢,表示没关系,不需休息,直接进城就行。莫启哲本想送他二百斤好茶,可又一想,这里的人爱在茶中加盐,茶的味道改变,是好是坏也不重要了,于是他便很大方地送了溪章五百斤劣茶。果然,溪章并不在乎茶的好坏,只是一听茶的斤数,便感动莫名,一路扶着莫启哲走出了大帐,又把他扶上了马背,就象对待亲人一样对待莫启哲。 入夜的时候,大队来到了匹播城下,莫启哲抬头望去,这匹播城并非他想象中地那般巨大,别说巨大,连中等都算不上!只是有一个大城堡,围绕着城堡有几千户人家,再往外就是帐篷了。不过帐逢倒是不少,一望无际。 萧仲恭道:“看来这匹播城已不复早先的辉煌了,今天不过是几个部落联盟而已,不知是哪一个部落最大,大酋长是谁?” 韩企先也道:“咱们对吐蕃了解的太少了,而且凡是割据势力强的国家,战乱都多,依我看这匹播城也好不到哪儿去!” 莫启哲失望地道:“我以为会举行什么进城仪式呢,刚才还在想这大晚上的,让百姓都出门来对我们欢呼,好象有点对不起人!现在我知道了,这城连个象样地城墙都没有,还名城呢。这也能叫有名?” 溪章快马跑进了那座大城堡,好半天才出来。到了莫启哲马前,溪章道:“吴大人,我们大酋长请你进去,他在王宫里等你。” 莫启哲皱了皱眉头,心道:“架子也不小啊,连出宫接一下都不肯!他奶奶的。等日后老子占了这里,我罚他守宫门,让他天天在宫门口等着接人!” 溪章看出莫启哲地不快了,忙解释道:“我们大酋长本来已经睡下了,可听了我的通报。很想认识一下猎杀狼群的英雄,所以特地起床连夜接见你。说实话,夜间接见行商大贾,这还是大酋长地头一次,足可看出他对你的敬佩。” 莫启哲心想:“也对。对于一个城主来说,接见一个普通行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他能半夜接见。就说明很看重我了,我现在又不是莫大王,只是个商人而已。” 骠骑军的将领跟着莫启哲进了王宫,他们的商队则留在大城堡外面扎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