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兄弟,喝酒!” 两人果然再也不谈国事,莫启哲叫来众将,一齐大吃大喝起来,谁也不对巴格达的战事提半个字! 酒喝得差不多了,众人都有了些醉意,阿拉丁心道:“现在该差不多了,和他谈谈议和地事吧!”一口干了手中的美酒,阿拉丁道:“哥哥,万里远征很辛苦吧,不知你可否想念家中之人?” 莫启哲摇头道:“想,当然想了,我家中还有绝美的公主等我回去,可敌人却太多,我打也打不完,没法回去啊!”阿拉丁忙道:“哥哥来到我塞尔柱帝国,其实就和回到家一样,这里是小弟地地盘,小弟一定全力为哥哥扫平敌人,当然我们塞尔柱帝国也没有你的敌人啦!” 莫启哲一举酒杯道:“兄弟别说这个,咱们不是只论交情嘛,酒桌上谈国事不成体统,还是别说啦!” 阿拉丁一愣。说不提就真不提啊,我平常跟别人喝酒,喝到这份上,只要提出要求,别人几乎立即就会答应,我还没失过嘴呢,怎么今天这招就不灵了? 莫启哲扮起傻来。直到酒宴结束他也没提过巴格达的战事,阿拉丁几乎晕倒,他可服了,发现在酒桌上的本事成吉思汗可比他厉害得太多了,这位大人物在没发达之前不会是专业陪酒的出身吧。硬生生地把自己这个业余的给盖了下去! 散席后,温熙特意给讨人喜欢的小弟安排了个大帐篷,让他舒舒服服地睡一觉。阿拉丁在床上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实在忍耐不住了。起身去外面想透透气。走出帐外,只见营中篝火连天,也不知有多少士兵。骠骑兵本来就强悍,人数又多到惊人,阿拉丁深深地为国家担心,不由得想道:“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找个好说话地人,跟莫启哲求求情,让这个祸害赶紧回中原吧!” 他漫无目地地在营中走着,守营的骠骑兵似乎都知道他是都元帅的亲戚一样。见了阿拉丁都微笑着打招呼,并不为难他。阿拉丁朝着一座金顶帐篷走去,这顶帐篷最气派,想必是莫启哲的寝帐,而且这座帐篷就立在刚才喝酒的帅帐旁边。先在帅篷外转了一圈。发现里面没人,阿拉丁壮起胆子向金顶大帐走去。大帐外并无亲兵,他有些怀疑这真是莫启哲地帐篷吗,为何无人守卫? 爬在地上掀开帐角,向里面望去。原来这真是莫启哲地寝帐,只见莫启哲穿着小衣,躺在床上,温熙和另一个美貌女子正在纸上写着什么! 莫启哲道:“告诉韩企先,让他赶快到巴格达,我实在不想强攻此城,只要百姓不抵抗,让我军入城,在形式上表示臣服就行,我着急回中原哪,没功夫在这里多待!” 温熙道:“他们要是非得抵抗怎么办?” 莫启哲哼了一声,道:“那就没什么客气地了,等韩相国领兵一到,咱们就强攻入城,老子要把全城烧光,人杀得一个不剩!那个吉菲儿我要把她沉入河底,身上绑几个铁球给她陪葬!” 掬月叹了一口气,道:“希望巴格达能不战而下,城中贵族和百姓都能少受些罪。只是我想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投降的!” 莫启哲道:“我打算跟阿拉丁好好商量商量,如果我不要贡品,也不劫掠全城,不知他会不会答应归顺?” 温熙一撇嘴,道:“他不过是个使者而已,是战是和还得那王妃说了算!” 莫启哲摇了摇头,道:“谁说不是呢,我可以把条件降到最底,只要求形式上的臣服,如果那王妃连这个也不答应,那我可就没法了,还是打吧!攻下此城后,我要让这座城市永远地在世上消失,以泄我心头之恨,让他们胡乱称王!” “是啊,自称是西方之王就罢了,还敢自称东方之王,真是欠修理,使得咱们走了这么远来征讨,不打他们打谁!”温熙恨恨地道。 莫启哲和掬月也点头称是,前来攻打巴格达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吉菲儿太不识相! 帐外偷听的阿拉丁恍然大悟,原来骠骑军前来攻打巴格达就是因为这个啊!都说中原人最重称呼,以前还一直不信,今天终于领教了,原来莫启哲竟是因为这点小事来地这里,你说这场战争打得可有多冤,早知如此,当初吉菲儿王妃就不应该把以前的那个称呼拿出来炫,这回可好,本来无所谓的事竟给整个国家带来了大灾难! 阿拉丁不再听帐中骂人,他猫着腰偷偷离开了金顶大帐,回到自己的住处,躺在床上合计着明天怎么跟莫启哲说理。 一名亲兵走进大帐,道:“都元帅,那个阿拉丁回自己的帐篷去了。” 莫启哲笑道:“难为他撅着屁股在外面偷听,也不嫌累!”温熙撒娇道:“要是攻下了巴格达,我可算是立了大功了,相公你要怎么谢我?” 掬月在一旁看得直撇嘴,心道:“真恶心,都多大地人了。还象个小姑娘一样撒娇,肉麻不肉麻!” 莫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