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有甚么关系?”在一旁的傅成璧听他们说话,不禁问道。 杨世忠嘿嘿笑了几声,低声说:“那甚么小黄鱼儿啊,整个六扇门只有寄愁会做。我上次跟他说,昭儿最近吃斋瘦了好几斤,他一撸袖子就炸了两三条教我带来。” “……段大人还会下厨呢?”傅成璧讶然道。 “可不嘛!跟他的剑法一样,一等一的好。”杨世忠竖起大拇指,忍不住地夸赞道,“你问问咱门里的姑娘家,哪有敢跟他比手艺的。” 傅成璧暗中嘀咕,怪不得上次她将饺子带到六扇门来,段崇一见破皮儿还会发笑…… 这人还真是深藏不露。 裴云英笑道:“朝廷上下都吃斋了,就他自己猫在家里养伤,整天鱼肉不缺。傅姑娘要是感兴趣,下次不如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傅成璧赶忙摇了摇头:“不好的呀。上次给段大人添了不少麻烦,贸然登门拜访反倒失礼了。” 当时她虽然为单九震所控制,但段崇肩膀上的伤总归是她亲手刺伤的。况且无论如何,单九震都是段崇的娘亲,她情急下做出惹怒单九震的举动,想必也让段崇十分为难。 傅成璧越想越丧,无论她多么心高气傲,也不得不承认自她来了六扇门后,的确没少给段崇带来繁难。 见她神色沮丧,裴云英不禁抬起眉,用手肘戳了下杨世忠,示意他说点甚么。 杨世忠一脸迷茫地挠着脑袋,见他用下巴往傅成璧身上努了努,这才意会过来裴云英的意思。 杨世忠连忙道:“哪儿能!寄愁还因为当日连累你而懊悔呢,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身上的伤也总不好。” 杨世忠所说倒是实话。 上次他与裴云英二人去探望段崇,三人难得有闲情痛快豪饮一番。 段崇负伤在身,不比以往海量,喝得大醉。醉了,说话都颠三倒四的,只一句说得清楚:“傅姑娘此番受了不小的惊吓,对我怀怨在心也是应当的……” 纵然杨世忠再愚钝,也能听出段崇这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 傅成璧疑着问:“怎会是他连累我?” 裴云英则解释道:“那天单九震其实是冲着寄愁来的,与傅姑娘没甚关系。” 傅成璧恍然大悟地眨眨眼睛,“哦”了一声,又甜甜地笑起来,“这也不能是他的错,段大人本不必归咎于己的。” 裴云英眼见时机成熟,正要再提请傅成璧同去探望段崇的事,此时门外哒哒哒响起一阵急乱的马蹄声,一下令他梗住了音。 一个士兵模样的人翻身下马,抚剑疾步走进来,他见了正厅前立着的三人,忙跪下行礼,言明身份,并道:“皇上令末将等护送郡主去大佛寺。” 裴云英验过这人的牌子,确定他是此番安排在大佛寺护驾的向家军的副将。 傅成璧问道:“大佛寺?将军可知所为何事?” 这将士看了看在场的其余人,面露难色,磕磕巴巴地回答:“皇上没有言明,只是下了圣旨。” 傅成璧敏锐地察觉到他是顾忌着有旁人在场,便没有再细问。她唤来玉壶交代了一些事,就随将士登上来接送的马车。 傅成璧离去后,裴云英仍旧不太放心,安排了几个信鹰子跟着,又忙赶去酒花儿巷里寻到段崇的家里去,将皇上召傅成璧进大佛寺的事一并说了。 段崇知道后,皱眉想了片刻,一边简单套上件外袍,一边说:“我去。” 裴云英一时有些后悔将这件事告诉他,便劝道:“有向家军在,不用太过担心。你还是顾着这肩上的伤罢。” “放心。”段崇将悬在墙上的骄霜剑拿下,抬起的右手扯到伤口,疼得他微微动了动眉,便换了左手拿下。 他再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