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怎么让贾大名体会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这么做,谁人能记住我‘傅为霖’傅讼师的名字?” “你还不够出名?”段崇眼眸中颇有探究的意味。毕竟京城里能翻天的小霸王里,傅为霖是头子。 还不够,必得震惊四座、直冲九霄才行。为霖讪讪地摇扇子,与段崇一起登上马车。 回到府上,为霖和段崇正穿过游廊,正巧碰见端着一筐枇杷的玉壶。 玉壶屈膝行礼,“公子,段爷。” 为霖眼眸里漫上笑意,问道:“我家明月呢?” “再皮。”段崇一巴掌呼到为霖的后脑勺上,听他痛呼一声,极为夸张地摸着脑袋。 玉壶忍俊不禁,“房中休息呢。郡主要做些枇杷糖水,回头让公子带回讼司去,给您的同僚尝尝鲜。” 为霖一转折扇,晃着脑袋打量段崇:“我家明月就是周到,至少不会让我拎两条鱼就去,忒寒碜。” 段崇脸黑了大半,一拳烈烈而至,为霖惊得倒抽冷气,侧身一闪,迎面紧接着挥至一掌,为霖手翻折扇直打段崇腕骨,方才险险躲过此招。 为霖见占得上风,嘿嘿一笑:“如何!这招是舅舅教的。本月十七比十六,舅舅扳回一成。” 段崇冷哼一声,手做钩形先取为霖格挡的折扇,顺势一弯,为霖腕间大痛,折扇飞落,段崇一手顺着将他反拧,一脚轻勾掉下的折扇,空手夺下。 为霖挣扎不得,“疼疼疼——!” 段崇道:“两招,现在是十八对十七。” 为霖无语凝噎,大喊道:“侬小孩子呀!”段崇见他还敢学傅成璧说话,手下再用了些力,为霖痛呼,“段爷,段爷!疼!真疼!” 段崇这才松手,将折扇扔给为霖。 一旁的玉壶早就习以为常,无奈地笑了一声,对为霖说:“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京城里哪有能打得过段爷的?” “见识到了。京城醋王,惹不起惹不起。”为霖揉好胳膊,一时往前走着,一时改了口喊问道,“那我们家段爷的仙女姐姐呢?” 一路追,一路打。 为霖天赋好,根骨俱佳,这样年轻就能与段崇打个有来有回。父子二人一路是狂风卷骤雨,乌云喷火电,直打到内府来。 段崇在房门前捉住为霖,赶上傅成璧抱着陶罐子从房中出来,问了句:“你们做甚么呢?” 这一声温婉清软至极,可比皇谕都要管用。两人瞬间站好立定,背脊挺得僵直。为霖勾上段崇的肩,段崇不大自在,但也没反抗,整个一父慈子孝,和和美美。 傅成璧还能不知这爷俩儿都是些甚么人物?天天恨不能翻了屋顶才罢。 “侬多大了呀?”傅成璧瞪着段崇,“作甚么总跟小孩子掐架?” 为霖险些没笑出声。 段崇一边受训一边将傅成璧手中的罐子接过来,酿得是枇杷酒。他循着傅成璧指得地方去放。 傅成璧则转而盯向了为霖,问他:“官司打赢了?” “儿子出马,甚么时候输过?”为霖笑着,声音俏生生的,“再说了,陈情状有娘亲落笔润色,不怕不成。” 傅成璧眉眼温柔,“皇上宣你入宫,换了衣裳快去罢。晚上想吃甚么?” “段爷不是要下厨么?想吃那道‘翡翠虾’。” “好。”傅成璧走上前,给他整了整衣衫,抚着他的额角轻声道:“侬早些回家呀。” 为霖连声应下,去自个儿院中换衣裳。 段崇放了酒罐子回来,板着个脸,似乎是生气了。可傅成璧睥睨他一眼,也不理,抚着发髻往房中走。 段崇跟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