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身体不舒服”季澜关切地问道。 沈黎清如梦初醒。 他站起身,脸色有些发白地说:“哦,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沈黎清如坐针毡,脸皮像被人活生生撕掉了一样,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我送你吧。”观庭樾也站起身,刚要拿外套就被沈黎清打断了。 “不用了。”沈黎清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季澜哥好不容易回来,你们又这么长时间没见,还是好好‘叙叙旧’吧。我有事,先走了,失陪。” “你到底怎么了?”观庭樾拉住他,却被沈黎清一点点拨开手。 接着,沈黎清就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 天边的晚霞已经被夜色融合,天空飘着细碎的白雪。 明明出来时不怎么冷的。 沈黎清一个人沿着马路走了很久,冻得脸颊通红,直到忍不住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走反了。 他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吹风吹的头昏脑涨,连这是哪条路都不知道。 沈黎清低骂了声,刚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叫人来接,可一打开通讯录,手指情不自禁地就滑到了那熟悉的名字上。 他赶快按了挂断键,准备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他,右上角电量格呈现出恐怖的红色,电话还没拨出去,屏幕倏然黑了。 “操。”沈黎清恨不得把手机摔了,敢情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是吧? 他这算是被戴了绿帽子吗? 可是观庭樾好像也没做什么……而且他们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恋人关系。 这算什么? 沈黎清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憋的快精神失常了。 他又走了一阵,拦了辆出租车,准备去酒吧喝几杯。 “帅哥,到哪去?”司机师傅抬手换了首音乐。 沈黎清一听,脸色瞬间黑了。 师傅一边跟着音乐唱起来:“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哎帅哥,你还没说你要去哪儿呢。” 沈黎清咬牙说了个酒吧的名字,然后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 舞池里人影幢幢,缤纷的灯球散发出奢艳的光线。 年轻的躯体彻夜狂欢。 沈黎清点了瓶酒,给了服务生小费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闷酒。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的酒好像格外上头。 “帅哥,一个人啊?” 沈黎清半抬起眼睛看了对方一眼。 是个化着精致妆容的小gay,左手拿着瓶红酒,肤色白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