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个,她还有别的竹马。” 女同事笑了起来:“那你还不吃醋?” “我吃了很多年的醋。”言译轻松地耸耸肩,“已经醋习惯了。” 女同事对白禾说:“你男朋友可真逗。” 白禾宠溺地揉了揉言译的脑袋,有种释怀之后的轻松感。 上车后,言译给她系上安全带,捏着她的下颌,惩戒地咬了咬她的下唇瓣:“你在桌上,放他的照片?” 白禾为证清白,摸出手机,将一张工位照片递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到底是谁。” 言译看到桌上唯有一张小屁孩的照片,是他小时候初到白禾家,爸妈带他去拍了一组写真,那也是言译生平第一次拍类似的艺术照,穿着小西装很紧张,站得端正笔直,看着很呆,傻里傻气的样子。 言译皱眉说:“我有那么多帅气的照片,怎么就放着一张?” “这张照片,是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去拍的照片,也是最接近你小时候人憎狗嫌那段叛逆时期的照片。”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