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莫要被小人设计蒙骗!” 云栎潇微微勾起唇角,手指摸索着柔顺的狐狸尾巴,看着这场好戏。 看样子韶夫人是知道她红杏出墙的事铁证如山,辩无可辩,想着明曜王朝的民风算是开放,即便女子行不轨之事,按照律法也就是被夫家休离,不会夺其性命,她母家的势力也算大,便有恃无恐,索性就承认了。 但到底还是不甘心舍弃这偌大的羽氏,想通过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的做法,撇清关系,保住羽寒阳的身份地位。 羽寒月听完这一席话,就转身看着她,毫不客气地说:“羽寒阳是不是羽氏的血脉,可不是韶夫人你说的算的!我们今日聚集在此,就是要辨出个清白来。韶夫人倒也不用急着往我们头上扣帽子。” “羽寒阳的瞀視之症是怎么回事,你们又为何隐瞒?” “这一切在医案上都有详细记载,今日我们将文老也请来了,可不是信口胡诌诬赖于你们。” 羽凌威眉心虬结在一起,就没松开过,看了文老一眼,点点头示意他禀报。 文老走到大殿正中间道:“寒阳公子的瞀視之症,我是在几年前发现的。” “当时寒阳公子眼睛不适来医馆诊病,我便瞧了出来,还特地问过韶夫人,韶夫人称她知道此事,还说自己也有瞀視之症,寒阳公子是随了她。” “后韶夫人叮嘱我说,府内情况复杂,不想寒阳公子因此被人笑话,叫我万不能将此事透露出去。” “病人的病症都是病人隐私,我自不会多说,只是记录在了医案里妥善保存。” 陈述完事实后,文老又补了一句:“瞀視之症是遗传病症,既然韶夫人有此病症,就不能以此作为判断寒阳公子和家主您不是父子的铁证。” 羽凌威沉默了一阵问道:“所以寒阳也有可能是我的儿子?” 文老道:“有这个可能。” 羽寒月没料到文老竟然会这般实事求是,有些恼怒,可又无可奈何,大殿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僵持不下,安静到掉落一根针怕都能听得见。 羽寒阳宴席当日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地牢里。 他娇生惯养从没有吃过苦,地牢两日就把他折腾得落魄不堪。 再加上突然知晓韶夫人私通,自己很有可能不是羽凌威的孩子,整个人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里,就连今日也是侍卫们把他给架上大殿的,他根本无力自己行走。 现在听到文老这般说后,突然就回了魂:“父亲,我一定是你的孩子!母亲说得对,你万万不能被小人蒙骗!他们就是嫉妒我得到皇帝陛下的赏识,要同公主成婚以及继承羽氏,才联手搞出这么一个阴谋来陷害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