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回国了,他又不让家里人来照顾他,就只能麻烦你了,请你好好的照顾他,谢谢。”鲜玉竹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放心吧,小时候我妈妈就经常生病,我就一直都照顾她,对于照顾病人,我很有办法的。”月芽儿拍了拍胸口,缠了胸带,月芽儿的胸也是平平的。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开始照顾他,我又急事要回国了,我处理完了事情就会再回来的,拜托了。”鲜玉竹握住了月芽儿的手,月芽儿的手冰冷的。 “嗯,你去吧,我可以好好的照顾他的。”月芽儿点了点头。 鲜玉竹又给大哥检查了一下管子的情况,才转身离去了。 “周,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劳伦也去忙他的了。 整个病房又恢复了安静。 月芽儿走到了鲜玉树的身边,他静静的躺在那里,如果不是心电图还在起伏,月芽儿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拉起了鲜玉树的手,他的手冰冷不亚于她的手,手背的皮肤白的透明,里面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月芽儿把鲜玉树的手握着,想给他温度,可是自己刚才太激动了,手也是冰冷的,月芽儿就起身去打了一点儿热水,把自己的手泡在里面,暖和了之后就又去抱着鲜玉树的手。 现在鲜玉树身上的管子她有很多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不过那床头的lungcancer她是认识的,她最近恶补的医学知识,正好就有这个。 他是得的肺癌,肺癌!他给自己说的什么,是心肌炎,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原来他知道他的这个病已经没有什么生的希望了,怕自己伤心,就要和自己离婚,与其让自己恨他,也不要自己尝到失去他的滋味。 可是他哪里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她迟早都会知道他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不珍惜这可以在一起的时光呢? 月芽儿的热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落在了鲜玉树的脸上。 鲜玉树睁开了眼睛,他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脸上滴了水,热乎乎的,模糊里他好像看到了月芽儿,正拉着他的手,在那里哭泣。 “月芽儿,月芽儿,你来了?”鲜玉树对着那人影吃力的说着。 月芽儿正哭着,忽然听到他在叫自己,立刻就把眼泪都给吓回去了,不会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吧? “先生,你需要点什么?”月芽儿迅速的擦干了眼泪,看向鲜玉树。 “你是谁?”月芽儿把脸转过去了,鲜玉树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了,也许是太思念了,居然把一个男人都认成了月芽儿了。 “我是你的特护,我叫周光耀,也是中国人。”月芽儿对着鲜玉树做着自我介绍。 “哦,请帮我倒一杯水,咳咳咳咳。”鲜玉树又看了看月芽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来。 “好的。”月芽儿就起身去给鲜玉树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然后过来给他喂。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