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让他出丑,那还早一百年呢! 不远处,沈玉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他,鱼年朝他笑笑,指了指餐盘,让他自己记得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饿着了。 不过麻烦显然不止一个。 鱼年刚一坐下,就有另外一个人端着酒杯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士,穿着紫红色西装,有些骚包,他的眼神探究,却掩饰不了其中的一抹玩味之色。 “刚才那一幕非常精彩。”男士说道:“不知我该如何称呼您?” “你可以叫我沈夫人。”鱼年淡淡地道。 “鄙人苏殷,不知沈夫人可曾听过苏家?” 鱼年说:“当然听过,百家姓里排名四十二。” 苏殷万万没想到鱼年的回答如此刁钻,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半晌,苏殷笑道:“沈夫人果真闻名不如见面,如此能说会道。” 鱼年不耐烦应付这种场面话,眼睛盯着餐盘里的食物,摆明了不太想给苏殷面子。 苏殷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只好说明了来意:“沈夫人,不知您可曾听说鱼年最新的动向?” “他的动向跟我有什么关系?”鱼年还是没忍住,用叉子戳了一块烤鸭胸放在嘴里,细嚼慢咽。 他嚼东西慢条斯理的,用餐仪态也十分优雅,在众多名流聚集的地方,他身上有一种难掩的光芒,更比其他人多了几分从容和淡定,如果不是沈玉有了鱼年,其实在外人看来,他作为沈玉的妻子,和沈玉是十分般配的,甚至两人还有那么一点夫妻相。 “那位的事怎么就跟您没关系呢?”苏殷以为鱼年只是故作姿态的满不在乎,便道。 鱼年继续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这么多年了,他趾高气昂的时间还少吗?” 苏殷自以为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些许端倪来,连忙道:“那看来沈夫人应该听到些许风声了?” “那倒是没有。”鱼年开始品尝沙拉。 苏殷压低嗓音,对鱼年道:“他私下里说一定要设法逼沈先生和您离婚!” 鱼年对此无动于衷,他吃了几口沙拉,喝了一口甜酒,然后说:“这不是一直在传的事吗?我结婚后也听过好多次了,但是六年来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 他说完,又去戳蘑菇。 拿自己的谣言下饭,这种事他没少遇到。 只要是以妻子的身份和沈玉参加类似的宴会,他就会遇到这种情况。 但若以鱼年的身份和沈玉参加宴会,又是另外一种走向。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鱼年都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腹黑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