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鱼年说的得意洋洋,在师兄们面前他没什么可藏的,他和沈玉在一起恩爱多年这件事,本就是师兄们有目共睹的。 尽管鱼年没有直截了当告诉师兄们他和沈玉领了证,但只要师兄们见到结婚照,那么基本上一眼就能分辨出他就是沈夫人了。 “这事啊,我们俩还真不能用来做参考。”沈玉拍了拍和鱼年相握的手说。 “那谁让他们有喜欢的也藏着,没有喜欢的就罢了,可是如果有了,为什么不大着胆子去追一追啊!”鱼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你当年难道胆子就大了?”沈玉忍不住取笑他说。 “我那时候年纪还小嘛!”鱼年狡辩道。 “所以啊,我就是这个意思,你那么小就和我私定终身了,你的师兄们没法参考。”沈玉道。 “但,如果喜欢,那感受应该是一样的吧,而且他们现在都那么大了,再过几年都要三十岁了,可不让人着急么!”鱼年说。 “顺其自然吧,宝贝!”沈玉安抚鱼年:“其实年纪越大越容易逃避,他们对未来的认识比年纪小的时候愈发清晰,考虑得却比年少时却要多得多,也更理智,我们可以尽量给他们多制造机会,却不能代替他们思考和选择。” 鱼年听着沈玉的话,想了想才道:“你说的对,玉哥哥。”他将脑袋靠在沈玉的肩膀上喃喃地又道:“师兄们受的苦可比我多多了,所以他们比我更难迈出这一步,但是我也希望他们能跟我一样感到幸福快乐。” “我看他们过得也不错,感情这事说好也好,说不好也有不好的地方,如果错付了,或者对方不喜欢,反而伤心。”沈玉揽着鱼年的肩膀说。 鱼年闻言不免感叹,他自小遇到沈玉,还真没烦恼过感情对象,至于感情问题,除了十五岁那会自己对男女认知的不明确而有些不知所措之外,一直都走得顺顺利利的。 想到这里,鱼年心里头就难免涌起一丝甜蜜。 “玉哥哥,我爱你。”鱼年仰起头,对着沈玉道。 这句话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对沈玉说过许多许多次,几乎每一次都是像这样有感而发。 沈玉对此并没有重复一模一样的话,而是直接吻上了鱼年的唇。 无垠星空下的这个吻亘古绵长,在如古老的旋律般的海浪声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一遍又一遍地说: 我也爱你,毋庸置疑。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不速之客的声音煞风景地由远及近响起,打扰到了正在专心接吻的两人。 而在这个声音出现的同时,另有一艘快艇的马达声也随之出现,说明有人在这个时间回到了岛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