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警吐出了五个字,“山顶,楠溪观。” 白寅这才放了手,那校警顿时就清醒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寅,然后拿手指头指着他,“你你你……你对我干什么了?” 白寅就奉劝了他一句话,“给你次机会,劝你干你该干的事儿,否则别说升职加薪,你现在的职位都保不住!” 说完,他便直接一边给张冽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宿舍里好好休息,跟楠在一起,不要随意走动。一边向着南溪山的方向赶去,那个大师肯定有问题。 倒是那位校警,一脸诧异的站在原地,脸色已经惨白了,这会儿追着白寅还跑了两步,“你是大师吧,大师,你慢点,你跟我说清楚啊。” 张冽在宿舍里洗了个澡,出来时,江一帆已经在他们宿舍待着了,这会儿正一脸好奇的看着楠,问他,“哎,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长得这么好看啊,你哥长得好看,你也好看,你叫张楠对不对?” 张冽真怕楠烦了他,给他一巴掌,干脆接过话来问,“你怎么过来了?” 江一帆立刻说,“我不是听说出事了,你吓着了吗?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张冽倒是没事,只是那一刹那实在是受不了,他又不是自小跟着他爸见过各式妖魔鬼怪的师兄们,那种冲击下的反应,实在是自身控制不了的。他摆摆手,“没事了,谢谢。” 江一帆倒也没走的意思,还是坐在那儿跟他唠嗑,“你知道跳的是谁吗?” 张冽不由抬起了头,这才……半个小时吧,居然都传遍了。 果然如此,江一帆特利索的讲到,“就是咱们六楼,传播学院的,叫周磊。你天天不在这边军训,可能对不上号。” 张冽想了想,他真没印象。开学这些天,他天天跟着白寅转,班上的男生能认识还是亏了江一帆的介绍,别的学院的,连注意都没注意。 只是,都是十八岁的年龄,听到这样一个同龄人就这么离开了人世间,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得劲的,“为的什么呀?” “不知道,不过他挺奇怪的,”这会儿人都去了,江一帆的嘴巴倒是没那么毒了,“他不怎么合群,天天抱着本特别老旧的线装书在看,对外自称家学渊源,会看相懂风水,最重要的是,他爸说给他算过命,怎么形容的他那词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命贵重的不得了。这才来了没几天,让同学都叫他大师呢。” “我还怼过他一次,问他自称大师,可看出来这栋宿舍楼跟刚搬进来那两天有什么不一样了?是否知道楼下哪里埋了什么符?他被我问的一愣一愣的,甩甩袖子就走了。每次见我都瞪我两眼,我还这没发现,他有自杀的可能。” 他挠挠脑袋,想着人已经去了,忍不住低声说,“早知道,不怼他了。” 那女鬼的事情解决后,江一帆就将张冽看做神仙了,他胆小问了好几次,女鬼会不会再来找他,张冽实在是怕了他,就跟他说已经在宿舍楼四方埋下了符,不会有事的,哪里想到,他居然拿着这个怼人了。 张冽不由无语,冲他说,“你以后可少说点吧。” 江一帆略待了会儿,就离开了。张冽还问了楠一句,“你说这事儿跟中午遇见那几个是一起的吗?”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察觉了,楠摇摇头说,“不太像,前三个身上都有妖气,可跳楼的人身上没有,不过他身上的气味很难闻,说不出来是什么,我没见过。还是看寅查出来是什么吧。” 张冽点点头,认真等白寅了。 只是白寅还没回来,江一帆则又传了条消息过来,说是周磊压根不是在宿舍里跳的楼,那时候,他宿舍的舍友正好吃完饭回来午休,周磊说自己中午逛逛,并没有回宿舍。他是自己撬开了天台的大门,从楼顶一跃而下的。这会儿,警察已经去天台看过了,正在问他的室友呢。 张冽跟楠对视了一眼,只觉得更怪异了。多疯狂,一个好好的人,中午的时候会撬开锁自杀? 倒是白寅,很快就到了楠溪山上。 这些年因为环境保护,楠溪山上是不允许建造建筑物的,但楠溪观却不一样,这是一座早就存在的建筑,听说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建国前有个道士从这里落了脚,香火就一直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