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沛感情,让他急不可耐地想要传递,要贺初秋也感受到他的炽热。 思想和理智都在此刻涣散,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当下。 寒曜年把自己能给予的一切都交付殆尽,他与贺初秋分享他汹涌的灵魂,澎湃的感情,他们在深夜抵死缠绵,连灵魂都在颤栗。 强烈的震撼夹杂毁灭的冲击一同侵袭来,寒曜年闭上眼跌在贺初秋身上,抵达了从未见过的壮丽。 “初秋,”他低头亲吻爱人嘴唇,十指紧扣,沉沉低喃,“我爱你……” · 次日清晨,贺初秋被刺眼的阳光唤醒。 昨晚睡觉没拉窗帘,整个房间都沐浴在阳光中,宛如童话世界般透亮。 贺初秋伸手挡住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清醒。 好疼,身体仿佛被车压过一样,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连大腿根都有一排牙印。 贺初秋身体僵了僵,直到现在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昨晚和寒曜年做了什么。 喝太多酒了,偏偏又得知了寒曜年那样的往事。 很自然就失控了。 倒也不后悔,但也确实踏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 贺初秋揉了揉额角,已经开始头疼,要怎么处理这一堆烂摊子了。 他掀开被子准备起床,一只大手从身后过来环住他的腰。 “醒了?”寒曜年闭着眼睛抱着他,前所未有的放松与亲昵,“怎么不多睡会儿?” 贺初秋顿了顿,试图开口:“寒曜年。” “嗓子怎么这么哑?”寒曜年睁开眼清醒过来,“是不是叫太久了,还是吃太多……” 贺初秋头疼:“你还是闭嘴吧。” “抱歉,昨晚我应该收敛一点。”寒曜年说完,起床给他倒了杯温水。 热水过喉,贺初秋终于舒服了一些,他放下水杯,再次开口:“寒曜年,我有话要对你说。” “嗯?”寒曜年站在药箱前,对着一大堆说明书头晕眼花,“什么事?” 贺初秋赤脚走过去:“你在干什么?” 寒曜年:“看有没有你能用的药。” “用什么药?”贺初秋摇头,“我又没感冒。” 寒曜年低头看了眼,说:“那里,肿了。” 贺初秋:“……” 寒曜年找到了一管消肿止痛膏,仔细看过说明书后,拿着药膏向他走来。 “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贺初秋移开目光:“忘了。” 寒曜年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道:“那过来,我给你上药。” 贺初秋没答应,绕过他径直进了卫生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