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坚硬的事物。 那是陈穆的腿。 俯趴的姿势被人强行调转,他像只小鸡似的被拎住小臂转成与陈穆面对面。 这距离说不上来的亲密,离得近了他才发现陈穆呼吸中都带着明显的酒气。 是醉得不轻。 陈穆没给下一步动作的机会,单方面俯下身,对着林殊止那张因愣神而微微翕张的唇wen了下去。 这个wen与温柔毫不沾边,反而充满绝对的压制。 林殊止手足无措,摸着什么抓什么,一抓就抓到了陈穆的西装裤。 西装裤布料光滑,他什么也抓不到,反而抓出一手冷汗。 他奋起反抗,却很快被压下。陈穆似乎不满足于外层的侵略,试图以唇.she为枪击破下一道防线。 下颌骨被指节扣得很痛又动弹不得,林殊止深觉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轻而易举地任人宰割。 氧气逐渐消耗殆尽,陈穆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林殊止心底生出种莫名的恐惧。 车门并没完全关上,半密闭的空间响起yin.靡的水声,被侵略撬开的牙关再也没有闭合的机会,唾液顺着下巴蜿蜒流向脖颈,爬得到处都是。 他下颌关节僵硬地维持着一个角度,终于气急败坏地咬下一口! 曾经他特地偷偷上网站学习过一些技巧,也认真地研究过如何才能让陈穆舒服,如何才能避免伤到陈穆。 这看起来都荒谬不已,对陈穆来说更是微不足道。 林殊止有些痛恨,他努力地让自己从漩涡中抽身而出,却在某些时候仍被海里深不见底的水草捆缚。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有所改变呢? 他对上陈穆,永远都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以今年六月十八号为界,他完整地喜欢了陈穆七年。 七年的时间实在很长,是多数小猫小狗的半辈子,足以让身体的所有细胞更换一次,能让上进的穷小子出人头地,也可以让乳臭未干的小孩长成独当一面的大人。 他不希望自己再有任何的眷恋了。 可他用了七年的时间都没有成功放弃陈穆。 哪怕陈穆做了逾矩过分的事,他也气不起来了,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 算了吧。 第3章 像条哈巴狗一样。 那一口林殊止咬得很重,唇齿间很快弥漫起一股血腥味。陈穆只吃痛地闷哼一声,却并没有放开的打算。 林殊止有些后悔刚才咬的那口,他占不到一点便宜,反而后脑勺还被铁钳似的手越扣越紧。 他又使劲掐了把陈穆,依旧是徒劳之举。 情急下他心中一横,趁着陈穆分心的间隙抬起膝盖往这人小腹袭去!M.fenGyE-Zn.COm